——昨天的事情,虽然再明显不过了,可是我竟会吸引这样一个美丽女子的眼球,这等运气实在是……
当贯中又一次恢复自己行动的能力时,脑中所掠过的却不是完全康复的喜悦,他每走几步都会忍不住摇摇头,就好像自己犯下了无法弥补的错误一般。『≤,
“哦,你来了,很早啊。”
远处的玄武,俯下身在地上画了一个正方形,当他注意到贯中那冥思苦想的表情时,洞察心里的能力很快让他昨天的大笑得以延续。
“喂,儿女私情的事情就不用多想了。爱情这样东西,我虽然并没有和你们共同讨论的资格,但是我也知道其中的奥妙所在。总之,缘分是一样奇妙的东西,你根本不用为了这种事情而刨根究底。”
贯中看了一眼玄武,仍然不肯从沉思的沼泽中挣扎而出。
“我们现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对于貂蝉这个姑娘,你只要一心一意接受她就可以了。”
“可是,一个被后世奉为四大美女的佳丽,怎么会看上我这个毫不起眼的平凡人呢?”
玄武挠了挠头,对于贯中在这个问题上的泥潭深陷,他着实感到一阵无法诉诸而出的无奈。
“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你不要忘了,今天我找你过来,是为了帮助你熟练掌握你体内潜在的癹。”
玄武捏紧了右拳,迈开大步展现而出的迅完全不像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子本该拥有的度,贯中只是觉得自己的腹部承受了一次重重的攻击,之后在空中飞跃了一小段距离之后,他还是勉强地用双脚成功着6了。
“拜托,如果训练已经开始的话你也得通知一声啊。咳咳咳……”
贯中的嘴角边又一次渗满了鲜血,这让他一度恢复的身体又一次刻上了令人厌恶的疤痕。∏∈,
“我也很想提醒你啊,可是你的心思完全不在上面。所以,我就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好好清醒一下了。我再强调一遍,如果这几日你不能完全掌握自己的癹的话,你也应该知道会是怎样的后果。”
无数次被女性掩护拯救的画面在贯中的脑海中不断地回放着,虽然其中一个人的身影怎么也无法清晰地显现出来。
“那么,你准备怎么激我的癹,从而让其被我运用自如呢?”
“恩……我听了一下你的描述,看来你的癹是类似于设下防御结界一类的这种东西,所以我只要不断地攻击你,让你不仅仅只是在情急之下的情况下使用出这种能力就可以了。”
“只想冒昧地问一句,莫非刚才这一拳的力度就是你掌握的合理范围吗?”
“这还远远不够,成虽然冒险,但总比耐心要快上很多。况且,我只是唤醒你沉睡的能力而已,我相信这样事物早在很久之前就在你体内根深蒂固,现在你要做的不是修炼一项新的技能,而是回忆起怎样使用这项技能。”
贯中点了点头,示意玄武继续刚才的进攻。
他没有想到,玄武的出拳是如此迅,他刚看清对方起手的姿势,右脸又被重重地砸了个窟窿,好在皮肤具备的弹性让这种凹陷只存在于两者碰撞的瞬间。
“咳咳咳……”
贯中又一次口吐鲜血,对于一个刚刚大病初愈的患者来说,神兽所具备的慈悲完全没有一丝手下留情的味道。
“这样不行,只是两次攻击都已经把你重伤成这样了,要不我们停一下吧?”
如果是过去的贯中,他可能真的准备举起那面耻辱的白棋乞求玄武的收手,但是只要一想到勍几年之前留下的督促之音,贯中硬是打消了这种懦弱的想法,在摇晃着身子使劲站起来之后,贯中摆了摆手,仍然希望玄武能够继续这堂训练课。⊥,
“不不,还是停一下吧,不如加一点助兴节目怎么样?”
玄武打了一个响指,贯中这才注意到刚才和玄武对战的场所被一片神秘的浓雾所包围,这也是为了掩人耳目而设下的必要防护措施。
“贯中,你起来了吗?”
不需要任何对于此等声音来源的犹豫,知道自己所在的地点且又能够出如此纤细柔弱之声的人,只有貂蝉。
“我刚刚去过你的房间,现你不在,就猜想你可能出来散步了……啊,你流血了。”
貂蝉刚想从怀中掏出自己的手绢帮助贯中拭去这些污秽之物,却被贯中立马阻止了。但这一次,不是出于自力更生的冷淡,而是刻意回避赤诚之心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