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好之后面对面。风流背靠沙发,合起来的扇子在手心敲打,视线有些飘忽,似是在寻找合适的措辞。唐宁稍稍的有些紧张。因为一件惊天秘密就要揭开了。目不转睛地盯着风流。
忽然,风流拿扇子敲打手心的动作一停,问道:“能跟我说说地下溶洞里面的情况吗?”
“你没进去过?”唐宁惊问。
风流摇头,目光直视着唐宁,说道:“你是这个岛上第二个进入那个地下溶洞的人。”
“第一个是谁?”唐宁下意识地追问道,语气迫切。
“当然是白苓的父亲,难道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白苓的父亲?是谁?”唐宁眼眸瞪大,他对这个消息太感兴趣了,可紧跟着,心里就产生了不可抑制的愤怒。既然白苓有父亲,那他为什么要让白苓处在这种非正常的生活状态下?有父亲会如此对待自己亲生女儿的吗?那老家伙绝对该揍!越想就越愤怒,越愤怒就越控制不住情绪。那老家伙如果眼下坐在当面,他可不管对方是不是白苓的父亲,肯定会冲上去来几巴掌再说。
风流苦笑,叹气道:“你也别怨他,他是没办法。如果白苓不是处在这样的一种生活状态,她也活不到现在,刚出生时候就早已夭折了。”
唐宁压下心中的愤愤不平,皱着眉头问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白苓的父亲到底是谁?”
“她父亲叫白凤城,也是我的老师武神空间。这一切还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风流的声音低沉,很沉重。随着他的述说,唐宁的思绪随着他仿佛同时回到了二十年前
晚上,月朗星稀,冷风萧索陡峭,京城,国际饭店一间豪华套房内。
柳甜穿着件粉色睡衣,独卧在床头。她肤色雪白,顺着领口能瞥见高高撑起的胸口露出的一点点春光,她面嫩,才十七岁,但身材发育实在是超规模的。腰细,臀圆,波涛汹涌的前胸好像占据了她身体绝大多数重量,简直是难以承受之重。
她今天忙活了一天,不停地参加各种见面洽谈会,什么商业部的对外经贸部的京城的各大企业以及媒体的酒会。好在她只是负责出面,露个脸而已,具体事务都有助理和随员们去接洽交涉。到也不用太操心。
主要的问题在于,今天一整天她都心不在焉,在想别的问题。
昨夜,许大班长跟她谈了许多,不仅告诉了她想知道的一些人和事,非但如此,还有大大的超出。这是她之前怎么也预想不到的。当然,她很感激许大班长,内心深处还有些小小的羞愧。她想知道的这些,是出于私心。处于压抑不住的想念或者说是相思。
许大班长说的很详细,很多不应该对外人道出的重大秘密也没有丝毫隐瞒的告诉了她。
按道理说,她知道了这些,应该高兴。可她现在很困惑。有点弄不明白许大班长这位很长一段时间未见面的好姐妹好闺蜜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该不会是察觉到了什么吧?想到这里,柳甜觉得脸蛋发烧,滚烫,害羞极了,整颗心都在颤。
咬着嘴唇,眼睛里散发出的光芒柔柔的。
虽然没见到人,但这样也够了。人必须得懂得什么叫知足。
心里这样想着,可多多少少还有些别样的期盼,压都压不住,都在心里发芽了。
当当,有人敲门。她此次来中国,身边总共带有八名随员,二女六男。这其中只有一个东方面孔,其余都是西方人。
这个时候敢敲她房间门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位跟她同样拥有一张东方面孔长相秀美的女保镖。
柳甜赤着脚下地开门。果然是她。只是面带犹豫的站在门口,面色好像有些迟疑。
“依兰姐,请进。”
见柳甜穿着睡衣来给她开门,依兰很歉意。进来之后赶忙掩好门。躬身致歉,“对不起,小姐,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
“没事,依兰姐这个时间来找我肯定是有事。看你面带迟疑,犹豫的样子,好像是事情很麻烦哦,什么事,跟我说说,如果能帮的我一定帮你。”柳甜很喜欢这个秀美女保镖,虽然跟她的时间不长。但对这个人好像有一种没来由的天然的亲近感和信任感。
拉着她的手说道:“我们都是女孩子,不用忌讳,走,咱们姐妹俩到床上去说。”
“谢谢。”依兰美丽的双眼真诚的望着柳甜,真诚地说道:“小姐,谢谢。”
二人坐在床上,柳甜双手环抱小腿,好整以暇的问道:“说吧,什么事?”
“跟公事无关,我想向小姐打听点私事。”
“嗯。”柳甜眨眨眼睛歪头看着依兰。
“我想问问你的那位老同学,许梦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