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萧生说:“这只鼠精现在在葫芦里,我要将它的气倒出来,打回原形,不过,你们要它死,贫道也不好说什么,那就依从大家的意见,将它打回原形后,为了弘扬苍天有好生之德的精神,贫道将它的命交给苍天来掌管,如果苍天让它活,就给它一条生路,你们想抓也抓不住;如果苍天要它死,你们可以任意将其抓住,然后将其处死,至于怎样处死,那是你们去商量的事了。”
格萨尔说:“嗯,我看这个主意挺好!人死不能复生,但愿逝者的灵魂都得到安慰。逝者已经去世,追也追不回来,但对于凶手,也不要太凶,免得到时候我们接受上苍的审判,现在,我们就把鼠精的命交给上苍,看看上苍怎样来处分这个鼠精。大家都准备好,当鼠精被道长打回原形的时候,就立马出手,将其置于死地,大家都看仔细了,不要打盹,不要懈怠,复仇就在当下,屠杀就在眼前。”
格萨尔的话音一落,大家都欢呼起来,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出手,将妖精置于死地,要知道,鼠精之气、之形都在葫芦内,将葫芦倒过来,那鼠精就会出来,然后被打回原形。
萧生见格萨尔说了这话,老头儿也没意见,就将葫芦上的道符揭了,口里念叨,拔了塞子,将葫芦倒转过来,然后,只见一股白烟从葫芦嘴里冒出来,然后,慢慢在葫芦口形成了水滴,有些浑浊,不过,水气都是一体的,全部都在地上,慢慢地形成一只松鼠。
大家开始都是群情激愤的,个个准备好了铁锹、耙子、镰刀、砍刀甚至菜刀,绳索、渔网,火镰,等等,其目的就是要将松鼠精给消灭。
没想到,松鼠精真够精的,它一变成松鼠,被打回原形,人们看到这一幕,非常稀奇,竟然呆在原地,早忘了开打,那松鼠见人们迟疑,高兴坏了,不过,在不到一秒钟的判断下,立马开跑,它一窜一跳,竟然按照无规律的方式逃走,后面拖着长长的尾巴,作为掩护,人们看到一条白色的尾巴在地上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乱跳,灵活得很,这么多人,竟然没有拦住,从人们的腿脚间逃走了。
大家跟着它,在后面追,人多势众,围剿一只小松鼠,竟然打狼要艰难得多。对于狼,他们很熟悉,对于松鼠,知之甚少,非常难以了解。
突然看到松鼠,又知道它是妖精,部落里死了那么多人,竟然在人们的心目中投下了阴影,觉得这松鼠不是一般的松鼠,肯定有问题,可说不出是什么问题,直到松鼠完全跳出了人们的视线,才定格为松鼠已经获得了新生,大家没有逮到松鼠,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丑话已经说在了前头,格萨尔和老头儿都没话可说,尤其是老头儿,只好作罢,那些失去亲人的群众,还有一些来看热闹的群众,都有些不满意,不过,事到如今,只好作罢,要知道,现在有些事是不好说的。
大家没有打到松鼠精,非常懊丧,天一走过来,微笑着对他说:“萧生,你做得很好!”
他说了这话不要紧,格萨尔马上睁大了眼睛,目瞪口呆,在那里呆若木鸡,就说:“你说,你说,什么,说什么?你是萧生?”
萧生不好责怪师父,他这样说,意思很明了了,就是说,那个所谓的道长,自称为贫道贫道的,就是王子殿下,格萨尔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萧生见再掩饰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师父当中称呼自己萧生,那不是很明确了吗,就是说要出师,然后独当一面,恢复他的王子殿下的身份,现在是完璧归赵,好好地为弯刀族的百姓服务。
萧生说:“贫道,贫道,凭什么说贫道是萧生?”
“道长别开玩笑了吧,快,快,告诉我们实情吧,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出了七分,但还不确定,刚才天一道长已经亲自说了道长是萧生,为什么还要瞒着我们呢?”格萨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