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维新反对道:“大哥呀,这样不太好吧?万一让小日本发现了,肯定会追究你责任的。”
“什么责任不责任的,你小子懂个屁。”言三拳蛮横地打断言维新道,“做人不能太轴,得多给自己留条后路。”说完,言三拳又问牛四根、牛玉堂还有王福生,“三位要是觉得我言某人说的还算在理,那就听我句劝,别玩真的
牛四根、牛玉堂对视一眼,同时说道:“我们一定唯旅座马首是瞩。”
言三拳又看着王福生,问:“王副团长,你呢?”
“我听旅座的。”王福生也爽快地回答。
“行,那你们就先回去吧,好好约束部队。”言三拳挥挥手,把牛四根三人打发走了。
等牛四根、牛玉堂还有王福生走远了,言维新才压低声音问:“大哥,你说牛四根会不会听你的?”
“你说呢?”言三拳反问。
“我觉得他不会。”言维新道,“而且他肯定会去羽田老鬼子跟前告大哥你一状。”
言三拳便阴笑道:“维新哪,你脑子是好使,可对人性的把握还是不够啊,我敢跟你打赌,牛四根真要上了战场,他肯定不会使出全力,不过,你说他会去羽田跟前告我的刁状,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不过,他想去告那就让他去告吧。”
言维新道:“大哥,你不怕羽田老鬼子找你算帐?”
“不会,至少现在不会。”言三拳说道,“羽田老鬼子不蠢,他扶持牛四根跟老子唱对台戏是为更好地控制龙口混成旅,他要真把我拿下,那就没人能制得住牛四根了,这不符合小日本的利益,更加不符合羽田老鬼子初衷。”
言维新又道:“大哥,等会若上了战场,要不咱们也应该一下算了?”
“说你傻,你还真是傻,这话是说给牛四根他们听的,你也信?”言三拳道,“皖南抗日救**跟咱们言家有杀父之仇、毁家之恨又岂是轻易能揭过的?再说就算今天我们向他们卖好,转天他们就能放过咱们?做梦吧你”
“那倒是,大哥说得有道理。”言维新连连点头。
“所以,待会若真上了战场,必须给我狠狠打,往死里打”言三拳狞声道,“维新你记住了,你大哥跟徐十九,就只能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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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退了?”接到山本大队报告之后,藤堂高英明显愣了一下,这战斗才刚开始,双方连像样的交锋都没有,皖南抗日救**就撤了?这似乎不符合徐十九的一贯作风啊?
“真奇怪。”羽田也惑然道,“难道说,在经历了长时间的囚笼封锁以及前段时间的沉重打击之后,皖南抗日救**的斗志已经瓦解,所以皇军甚至还没正式进攻,他们就土崩瓦解了?”
“不,不对。”藤堂高英道,“囚笼封锁固然可以给皖南抗日救**造成极大困难,前段时间的打击也肯定会影响他们的士气,但是绝不可能产生如此严重的影响,这中间肯定有阴谋。”
“那么,又会是什么阴谋呢?”羽田问道。
藤堂高英沉吟了片刻,说道:“命令,山本大队追上去,紧紧咬住皖南抗日救**,我倒想要看看,徐十九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哈依。”副官重重鞠首,领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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