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花酒,喝花酒,沒有女人相陪,怎么能够称得上是花酒呢,
静儿姑娘却显得矜持的多,美眸如杏,柔声道:“静儿虽然出生风尘中,但是却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请公子自重。”
卧龙生冷哼一声,身上散发出一股恐怖的气息來,向着这个叫做静儿的少女压了过來,嘭,她被这一股力量给压得脸色苍白,跪在了地上,娇躯不断的颤抖,
“不知好歹的女人,你可知道坐在你对面的是什么人,是你得罪得起的吗。”卧龙生冷哼一声,发出剧烈的波动,震得那少女差一点就晕死了过去,
万花筒缩了缩脖子,然后钻到了墙角的边上躲了起來,别的十一位三级清倌人也都被震住,花容失色,差一点都被那一股庞大的力量镇得跪地,
静儿紧紧的咬着贝齿,美眸中满是不屈,道:“身在红尘中,也要洁身自爱,即便是杀了我们,也不能让我们屈服。”
这是一种气节,不仅仅只是她一个人,神都的每一位清倌人几乎都有这种宁死不屈的气节,也正是如此,她们虽然身在风尘,但是地位却那么的高,
风飞云拍案叫好,道:“卧龙兄,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静儿姑娘起來吧,刚才倒是我唐突了佳人。”
卧龙生身上的那一股气势收敛了起來,然后缓缓的坐了回去,
“静儿多谢公子,静儿愿意为公子独奏一曲,以示答谢。”静儿微微躬身,对着风飞云一拜,然后便退到了朱红色的玉塌上,美眸悠怜,抱着琵琶,奏起了一首长歌,
沧海宫乃是花魁娘子霍冰冰的地盘,自然也有很多的追捧者,其中不乏年轻一代的才俊,
有人早就已经看不惯风飞云和卧龙生,阴阳怪气的道:“整个极乐花宫也就只有十二位三级清倌人,居然都被两个莽夫给请了过去。”
这声音乃是从隔壁的雅间之中传出,
能够进入雅间的自然,都是非同一般的人物,
“说谁是莽夫啊。”卧龙生眼睛一邪,生出一股寒意來,
“哈哈。”一个年轻才俊的声音响起,笑道:“极乐花宫是什么地方,这可是整个神都最高雅的地方,居然有人要这里的清倌人陪酒,这不仅是莽夫,简直就是草莽。”
他这话说的自然是风飞云,
卧龙生已经想要动手,但是却被风飞云给按住,笑道:“我还真就是草莽,第一次來这么高雅的地方,不懂规矩,让兄台你见笑了,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西越阀,西越兰山。”那一位年轻才俊声音说不出的高傲,特别是说出“西越阀”的时候,声音之中带着一种藐视天下的感觉,
这个声音一出,果然是震惊整个海沧宫,那些沒有进入雅间的年轻才俊一个个都唏嘘不已,
西越阀乃是四大门阀之一,也是最低调的一个门阀,几乎都很少有家族的子弟在修仙界走动,显得十分的神秘,但是却沒有人敢小看他们、
旁边的雅间之中传來一阵嬉笑,不仅只有西越兰山在,还有别的强大的年轻才俊也和西越兰山聚集在一起,
“西越公子,能够來我们极乐花宫,简直就是极乐花宫的莫大殊荣。”这是一个极其美妙的女子的声音,带着一种魂牵梦绕的磁性,
正是沧海宫的花魁娘子霍冰冰,她早就已经在旁边的雅间之中,正在和西越兰山坐在一起,举杯对饮,才俊佳人相聚一堂,
风飞云虽然能够一次性拿出一块灵石來,很可能乃是年轻一代的霸主,但是和西越兰山相比,身份地位还是相差太大,这位花魁娘子果断的放弃了风飞云,而选择了西越兰山,投入了这位门阀子弟的怀抱,
女人嘛,总是非常懂得取舍,
西越兰山搂着霍冰冰纤细的小蛮腰,将她送过來的美酒饮下,笑道:“能够和沧海宫最美的女人行酒令,却沒有乐艺助兴,王兄,去和隔壁的那两位莽夫说一声,叫他们将那十二位三级清倌人让出來,送到我们这边來。”
“两个莽夫而已,西越公子都发话了,他们自然该将那十二位清倌人都背过來才行,哈哈。”那一位王姓的少年手中抱着一只花狐貂,双目带着青芒,邪气十足,
他们的话沒有任何掩饰,自然是被风飞云和卧龙生都清晰听到,
风飞云也是朗声笑道:“陪酒就是陪酒,还什么行酒令,莽夫和雅士差距真是大啊,卧龙兄,我怎么觉得极乐花宫的花魁娘子连这里的清倌人都不如,你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