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你都看完了。”夜潇湘声音小的就跟蚊子叫一般,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心头简直就像是猫在捞一般,而她此刻的模样也很像一只缩在水里的小猫,
“我沒看,我闭着眼睛的。”风飞云有些尴尬的道,
“我虽然笨了些,但却也不是傻子,你一开始就躲在窗户外面吧,我脱衣衫的时候,你肯定也在偷看吧,明明都已经看完了,却又说沒看……”
风飞云脸色涨红,尴尬得不能再尴尬,喉咙边上就好像刚吃了一坨铁,
夜潇湘有些呜咽,心头十分的伤楚,道:“难道你认为潇湘出生风尘,就是一个随便的女子,被人看光了身子,你叫我今后如何是好,若是有一天嫁人,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夫君,难道告诉他,我的身子曾被另一个男人看光过,就算我不说,他不知,但又如何过得了自己心头这一关。”
她紧紧的咬着贝齿,都要咬出血印來,
风飞云深深的一叹,道:“其实……我沒有看清。”
风飞云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编出这么烂的一个理由來,连他自己都无法骗过,又如何骗得过夜潇湘,
夜潇湘泪眼婆娑,苦涩的道:“好吧,你沒看清,那你为什么來绝色楼,你是來找我的吗。”
她的眼神中又充满了希望,充满了幻想,
“我……”风飞云顿了顿,笑道:“沒错,我是來找你的,我是來还你洞箫的。”
风飞云将那一只紫色的洞箫从怀里取出,缓缓的向着夜潇湘递了过去,而这时夜潇湘也从浴池之中走出,披上了一层紫袍,紧紧的裹着水淋淋的娇躯,脖子上,玉肩上,手臂上,都还在滚落着细密的水珠,
她就像一株出水的青莲,洁白无瑕,紫色的绸子的口子上还露着两个半碗形的美玉,似蕴养在水中的两只水蜜桃,
夜潇湘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衣衫,摇了摇头,固执的道:“这是我送你的,哪有收回來的道理。”
风飞云转过身來,看着就像出水芙蓉一般的女子,玉体婀娜,长发沾水,双眸含情,让人看一眼就心生怜爱,想要将她搂在怀里好好的宠爱抚摸,
湿润的紫绸紧紧的贴在**上,本來就纤薄的绸子,将白玉一般的玉肤映得若隐若现,然后包裹着一具仙躯,
风飞云的喉咙变得有些干燥,很想一把将她身上的紫色大袍给扯下來,将她按在身下放肆的对她施暴,就像对那些邪宗的妖女一般,但是他最终压制住了身体之中最原始的狂暴,忍住了,吞了吞口水,道:“潇湘,我有一个强人所难的不情之请,你能帮我吗。”
风飞云想要请夜潇湘对付李潇男和天才英杰,也只有她的乐艺造诣,才能压制得住那些自以为是的风流雅士,
“你将我伤得那么深,将我一个人扔在神都外,扔在荒山野岭,现在看光了人家的身子,却又装着什么都沒看,就是不想负责任,现在又强人所难,还要我帮你,我凭什么帮你,绝对不帮,夜潇湘,你若是帮他,你就是自己找抽,自己犯贱,你就是傻蛋,笨蛋,鸭蛋……”夜潇湘心头如此的想着,贝齿轻轻的咬着嘴唇,
风飞云道:“我想请你随我一起去绝色楼,助我一臂之力……”
“我帮你。”夜潇湘抢着说道,但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说得是那么的快,简直就像一个自甘堕落的白痴一样,于是又低着头道:“强人所难,你都已经开出口了,说明此事对你相当的重要,我怎能不帮。”
“谢谢。”风飞云真挚的道,
风飞云等在了阁楼外,一直等到了夜潇湘穿戴整齐之后,她才羞涩的从里面走了出來,粉面饰黛,清馨雅丽,如一个刚出阁的小家碧玉,
她本不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女子,但是在风飞云的面前却频频的脸红,
她本知道风飞云是一个不择不扣的坏蛋,天下最大的坏人,但是却又情不自禁的想要和他靠近,即便只是看着他,都有着一种说不出來的高兴,
她是人人都敬爱的“夜大家”,“箫仙子”,如女神一般不可亵渎,但是遇到了风飞云这坏人,却如同一只白天鹅落到了地上,被泥潭里的癞蛤蟆跳到了身上,肆无忌惮的摧残她的高贵,
而她自己还偏偏憨痴痴的跟在这个癞蛤蟆的后面,将自己也变成了一只灰溜溜的泥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