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飞云还是第一次來这种地方,抬头望去,到处都是往來的仙衣修士,
赌宫的墙壁之上,挂着很多玉牌,上面刻录着各种赌博赔率,
“李潇男进入第二轮,赔率五十赔一。”
“西越兰山进入第二轮,赔率十陪一。”
“穆星子夺得驸马之战的魁首,一赔十。”
“北溟破天夺得驸马之战的魁首,一赔三。”
……
…………
各种赔率,看得人眼花缭乱,
还有赌宫的伙计,在不断的更换墙壁上的玉牌,因为得到不同的消息,那么赔率自然也就要有所改变,
“暗域的少主穆星子,今ri在黄字号战台之上连杀四十三人,其中还有两位是年轻一代的王者,都在他手中毙命,血染战台,震慑全场。”
“看來穆星子夺得魁首的赔率要变了。”
果不其然,消息传來之后,赌宫的伙计便边将关于穆星子的玉牌摘下,挂上了一张新的玉牌,
本來是“一赔十”,现在变成了“一赔八”,
风飞云坐在赌宫的一张椅子上,听着周围的那些修士的议论声,知道了关于驸马之战的很多事,
就在这时,毕宁帅已经挤进了人群之中,叫道:“我押一千枚灵石,押鸿叶皇子能够夺得魁首,再押一千枚灵石,北溟破天能够夺得魁首。”
这可是两千枚灵石,是一笔庞大的数目,让很多人都为之侧目,
赌宫之中短暂的安静了下來,
这个“大头佛”到底是什么來头,难道是佛门的某位天骄,
一个穿着赌宫服饰的明眸皓齿的少女,美眸涟涟,声音娇滴滴的道:“这位……公子,押鸿叶皇子夺得魁首赔率是‘押一赔四’,押北溟破天夺得魁首的赔率是‘押一赔三’,就算将來赌宫的赔率改变,你现在所押的赔率也不会变,你确定要押他们吗。”
“确定,赌博这种事情,就讲究准快狠,若是再等,他们的赔率必定更低,我可就亏惨了。”毕宁帅信誓旦旦的道,
毕宁帅取得了两张赌票,兴冲冲的走了过來,“你不打算玩两手。”
风飞云笑道:“你就这么确定他们两人能够夺魁。”
“那是自然,我可是经过jing密的计算之后才出手,我为什么不押李潇男,那是因为我知道李潇男想娶的是银钩阀四小姐,对萝浮公主的兴趣不大,我为何不押东方镜水呢,那是因为我知道东方镜水参加驸马之战,仅仅只是想要战斗,这狂人根本就沒想过要成为驸马之战的第一人。”
毕宁帅沾沾自喜,又道:“鸿叶皇子和北溟破天就不同了,他们一个对萝浮公主很有兴趣,一个对神王之位很有兴趣,必定会为之而拼命,成为驸马之战的第一人的机会自然也就高一些。”
风飞云轻轻的摸了摸鼻子,道:“分析得不错,但是有一点你分析错了。”
“哪一点。”毕宁帅道,
“对于李潇男和东方镜水这种级别的高手而言,就算对萝浮公主和神王之位沒有兴趣,他们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败,他们不参加驸马之战则以,一旦参加,就绝对抱着必赢的信念,这就是强者的心。”风飞云道,
毕宁帅微微的一愣,沉思片刻,“有道理,有道理。”旋即便又跑了过去,挤进人群,各自押了李潇男和东方镜水一千枚灵石,
当他回來之后,风飞云又是摇了摇头,道:“不值,不值。”
“怎么又不值了,不是你说李潇男和东方镜水都会全力以赴,我押了之后,你怎么又说不值呢。”毕宁帅有些气急,总感觉被风飞云给坑了,
风飞云缓缓的道:“你看,鸿叶皇子的赔率是‘一赔四’,北溟破天的赔率是‘一赔三’,李潇男的赔率是‘一赔三’,东方镜水的赔率还是‘一赔三’。”
“你在他们四人的身上都押了一千枚灵石,一共押出去四千枚灵石,但是他们四人中只有一个人能够成为这场大战的第一人,就算是鸿叶皇子赢了,你也只能收回四千枚灵石,算是保本,但若是其他三人赢了,你连本金都收不回來。”
听到这话,毕宁帅僵直的站在那里,大骂道:“我他妈跟你有仇啊,你这么坑我,难怪刚才我去押注的时候,那漂亮妹子含羞带臊的对我笑,我他妈还以为她对我有意思呢。”
毕宁帅直接便向着风飞云扑了过來,要将他给掐死,
风飞云身形一动,便直接站在了他的身后,抱着双手,笑道:“谁叫你押别人都不押我,你这是活生生的不信任我啊。”
毕宁帅带着哭腔的道:“押你,老子会输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