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戟变得足有柱子那么粗,杀气腾腾,与血蛟的爪子碰撞上,发出大片的火花。
“你小子倒是有两下子。”血蛟冷冷一笑。
上官冥纤从另一个方向飞來,与三位白衣祭祀何为一体,化为一株巨大的神花,凝聚出一柄花海神剑,一剑向着血蛟斩下來。
那四位被打飞大贤者也重新飞回來,站在四个方位各自打出神通,联手攻伐,一道道神练从他们的手中打出,将天空化为了雷海。
血蛟独战九位高手,却依旧游刃有余。
对它压力最大的乃是那一位提着大戟的八尺大汉,八尺大汉的修为比那四位大贤者还要厉害,战力很恐怖,在人族的年轻一代能够达到这个境界,已经相当了不得。
血蛟若不是修为达到了羽化第四重的巅峰,还真未必是那八尺大汉的对手。
上官冥纤和三位白衣祭祀组成的剑阵也很可怕,拥有伤到血蛟的力量。
“血蛟这小子还不错,沒有辜负老夫对它的栽培啊。”茅乌龟道。
西门吹箫站在仙家客栈的之顶,皱眉道:“不妥,不妥,就算九位强者联手都止不住它,若是它发狂将这些人类修士都给吞噬了怎么办。”
茅乌龟笑了笑:“放心,它沒那么大胆子,只是去阻挡这些人的步伐,给风飞云提供时间而已。”
“提供什么时间。”西门吹箫问道。
茅乌龟自知说漏了嘴,干咳了两声,道:“那个……那个我们刚才抓了一个俘虏,风飞云现在正在拷问她水月天境的入口在什么地方。”
“原來是这样,难怪水月天境的人打上门來了,只要不闹出人命这事就还有解释的机会。”西门吹箫道。
“解释个毛,说不定现在白衣祭祀神女都已经血流成河,还有毛的解释机会,不过风飞云和水月圣神的仇恨似乎非同小可,将水月天境得罪了就得罪了,反正咋们背后有一尊箫圣撑腰,不怕她水月圣神会亲自下杀手。”茅乌龟的心头这么想着,眼睛眯成了一道缝。
……
风飞云此刻已经将白衣祭祀神女体内的淫.毒给逼了出來,这个美貌绝伦的祭祀神女徐徐的睁开双眸,只感觉浑身说不出的酸痛,骨头都完全酥了,整个人就像一团春泥,皮肤上带着几分凉意,让她的神经清醒了不少。
突然,感知到什么。
她原本还有些惺忪的眼睛,豁然睁开,却发现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玉峰傲然的立在空气中,纤细的小腰在风中摇曳,这……这简直要让她崩溃了。
而她的对面却坐着一个俊逸而邪气的男子,袒露着上半身,正捏着她的双手,将一丝丝圣灵之气渡入她的体内,游走在两人的身体之间。
风飞云身上的衣服破碎不堪,都是被她给撕破。
见她的眼神已经恢复澄澈,风飞云便收起了圣灵之气,将她的双手放下。
“啪。”
蚩泉儿也是聪慧之人,清醒之后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气又恨,一巴掌向风飞云扇了过去,但是因为手臂软麻,这一巴掌却是打在了风飞云的胸口上,而且也沒有什么力量,反而像是在撒娇一般。
“淫贼,你夺我贞洁,我跟你拼了。”
她挣扎着站起身來,但是双腿软得出奇,她刚刚站起一半就发现自己下半身也是一丝不挂,顿时又羞又急,缩回了被子里面哭泣了起來。
风飞云有些无语,站起身來,将茅乌龟藏在床榻后面的衣服给找出,扔给了她,道:“我得清楚明白的给你讲,这一切都是一个误会,我不是淫贼,从某种意义上來说,我还是你救命恩人。”
“无耻,你夺我贞洁,还敢说是我救命恩人,你这么做简直比杀了我还有狠毒。”蚩泉儿紧紧的咬着嘴唇,心中想着水月天境严厉的门规,便是涌起一股酸涩绝望的感觉,眼泪止不住的流淌,哭成个泪人儿。
“你们水月天境不是修炼心吗,怎么承受能里这么差,还有,你们水月天境的女人莫非不知道男女第一次交欢会流血的吗。”风飞云还真见不得女人哭。
“流血……”蚩泉儿将被子给拉开了一丝,看了看身下,立即想到这个动作实在太羞人,脸蛋刷的一下便又变得通红。
风飞云极其无语,看來还真被他给猜对了,水月天境这些祭祀神女常年与世隔绝,一心修炼,不通人情世故,若是谈到修为剑诀,她们绝对是同代之中的天之骄女。
但是谈到男女之时,那简直就是一张白纸,比小孩子还要白痴。
水月天境的规矩大,而且多是女性修士,将清白贞洁看得很重,这也是为何她刚才会哭得那么伤心的原因。
既然确定自己沒有被人祸害贞洁,那么就是说自己误会眼前这个男子了,脑海之中又想到刚才他托着自己双手,现在想來那分明就是他在为自己疗伤,心头便越发的羞愧。
蚩泉儿的脸更加的烫,略微的抬起头來看到风飞云身上破烂的衣服,还有皮肤上的一道道抓痕,那难道都是自己抓了的。
“天呐,我刚才都干了一些什么,肯定丑都丑死了,他怕是现在都还在心中笑话我。”
蚩泉儿一时间蹲在被子里,动都不敢动,心头各种羞涩和懊恼。
……
昨晚蛋糕君出了一点问題,现在可以盖了,求各位大哥大姐可怜可怜老九,给老九盖大蛋糕吧,最近营养不良,想吃蛋补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