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忱打量着眼前得三个小孩子,小红和福伯已经出去了,据他们说,他们都是一个女子得家仆,是女子,好像没有男主人。
小红是侍女,地位很高,福伯是管家,之前阿香说得阿勇哥,应该是护院家丁。毕竟是人家下人,来探望一下李忱,他们就离开去做事了。剩下一大三小,在桌子旁边大眼瞪小眼。
李忱对于目前展,实在有点状况外。他现在推断自己大概是短期失去记忆,还好不是真的失忆了。会这样想,主要是他目前记忆出现断层,他只记得,自己应该快要到徐州了。
‘其实我可以照顾自己得,你们不用管我。’,等了一会,李忱先开口了。‘不行阿,大叔,你伤得很重,都昏迷三天了。’,阿香先开口了,‘你需要人照顾得,前几天都是我照顾你呢。’
‘再说了,小红姊姊这样说了,我们都不敢不听。小红姊姊人很温柔,可是也很固执,她要我们照顾你,在你完全好了以前,都不会改变主意得。’小虎也说话了,‘大叔,我们是真心感激你的,如果不是你,阿香就要糟糕了。’
‘那个牛老四,虚有其表,大叔那么能打,等大叔好了,我们找机会修理他,找个晚上,大家蒙面,把他狠打一顿,讨厌他的人太多了,不会知道是我们做的。’小狗义愤填膺,但是被李忱泼冷水,‘就看你们这三个小娃娃,认谁也知道事你们做的阿。’
‘什么牛老三还是牛老四,是谁阿?’,对于这个应该是害自己受重伤得凶手,李忱很好奇。
‘呲,不管牛老三还是牛老四,他什么都不是,就是个混混。’,小狗不屑道,‘他们自称徐州四风骚,牛老四和老不死,两个在争四风骚谁是第三。其实,根本没人把他们两个人当一回事。’
‘徐州四风骚?听起还很…。’,李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唐代有这个形容词吗?
‘就是他们自己认为啦,四风骚之邵泽,他是银刀军得脑,不要看银刀军名义上是府帅亲军,其实他们根本不听府帅得,稍有不如意就闹事,闹得田使帅头痛不已。’
‘四风骚之二,就是徐州钱县尉,人称死要钱,所过之处刮地三尺,人人都巴不得他早点滚。’
‘至于什么四风骚第三,四风骚第四,都是他们自己叫的。四风骚城东得老不死,老贼一个,专们经营赌坊、酒坊得营生,仗着跟徐州府衙役般头是他亲戚,在徐州城东横行。’
‘城东很富?’‘都是商人,当然有钱了。’,一个理所当然得回答,‘牛老四,就是打你那个,一直再跟老不死争什么四风骚第三,他的地盘在城南,手底下很多泼皮,可是城南穷,衙门再北边,西边都是些有身份的人住的,东边靠近泗水,船多人多,很多富商都在那边有产业。老不死手底下虽然也有些人,可是不敢得罪他们,他们得家丁护院都不少。’
‘因为城南穷,所以牛老四经常带人去城东混吃混喝,勒索点钱,才会经常和老不死相争。’,李忱听完,不屑得撇撇嘴,什么四风骚,不过就是徐州四害罢了,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说了会话,突然小虎一下子从高脚椅上蹦了下来,接着小虎也跟着跑了出去。
‘他们去哪呢?’,本来李忱想开口赶人得,觉他们突然自动自得走了两个,正想让把三个也打出去,小虎和小狗,两个人都端了一张托盘进来,四个热气腾腾得面,正在上面散香气,李忱肚子不争气,又叫了起来。
‘吃汤饼了,吃汤饼了。’,小虎把托盘往桌上一份,先给了李忱一份最大碗得,然后把略小得一碗放到自己跟前,小狗则是拿了两个一般大小得面碗,一碗给了阿香,一碗给自己。李忱吸哩呼噜的大口吞着面,也不怕烫。
‘哇,难得阿,平常阿香这样一小碗都吃不完得。’,也许是受李忱刺激,平常总是吃很少得阿香,吃完了一整碗,惹得小狗大呼小叫。吃完了汤饼,李忱又躺了回去,他是真的感觉到疲乏了,全身上下都在抗议时工作。
他本来还有些问题想问得,比方说他们三小跟小红又什么关系,他们好像很怕小红,但是又不是姐弟,只是现在不得不先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