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已经出手要驯服那匹汗血宝马,待会有好戏咯!”唐恒点了点头后,倒是更多关注马群的动静,只是马群停在原地不动一下,促使他蠢蠢欲试的同时,也是发现有人耐不住降服汗血宝马的急躁性子,一跃跳过阻拦马群闯过來的铁栏,其急忙提醒一句。
众人的视线也是在此刻转移出去,皆是盯着那率先出手的青年,个个都是选择屏住呼吸等待那一瞬间的到來。
“皇兄,那匹汗血宝马野性十足,就连最擅长驯服马匹的驯兽师都让它踢死好几十个了,我们要不要趁此机会迫使李晨上去驯服,让他在所有人面前丢尽颜面?”李敏着那耀眼的汗血宝马,其眼中同样有着乘骑的念头,不过她一想到那匹汗血宝马桀骜不驯的野性,立马就运转起那报复的心思,小声道。
“嗯,待会刺激他一下!”李民不留痕迹的点了点头,认为此计可行,毕竟,他们刚刚吃了如此大的亏,总要找回一点颜面,如若李晨让一头畜生给踢得七荤八素,那他们就有千百种讽刺办法。
就在他们这对兄妹刚盘算完毕,率先出手的青年也是在汗血宝马那锐利的,高贵的,鄙视的眼神注视下,缓缓走到汗血宝马跟前,青年着汗血宝马不对他做出抗拒的举动,心中不免一喜,更是毫不犹豫的飞跨上去。
“嘭嘭!”可他刚跨上去,还沒來得及坐在马背上,汗血宝马突然做出反抗的举动,那强劲的后腿就狠狠地一跺地面,草地瞬间就炸出四射出去的泥土,更是因此弹射起來,促使屁股飞速向着青年的屁股撞击过去。
青年脸色一变,不及多想就用手掌向下拍击,不过他不敢对汗血宝马下狠手,仅仅是运用能够护住屁股不要开花就好了。
“砰!”就在他刚做出防守举措,一声沉重到极点的巨响也是从掌下传出來,其的手臂瞬间就弯曲,那还是有着灵力保护的情况下,促使其的面色因此凝重下來,可他还來不及做出其它补救措施,屁股生生挨了那一下,顿时间,其就感觉到一种皮开肉锭的疼痛。
脸上刚浮现出疼痛的表情,整个身体就如同一颗射出去的子弹般高速向着铁栏撞击过去,这让得他大惊失色,再也沒有那种降服汗血宝马的心思,周身上下惊闪出大量灵力,以此护住不让能够挡住汗血宝马铁蹄的铁栏撞个七荤八素。
“嘭!”谁叫他双手刚刚皆因扛下汗血宝马的弹击而暂时无法腾出來,只能是用身体去承受撞击,难免在撞击上之时,有种浑身血液沸腾的架势,好在沒有伤及到其的根本。
“小心!”他刚因铁栏而削弱飞射出去的速度,双腿又刚刚落于地上,沒等他松一口气,一声尖叫飞速传进其的耳朵里面,让得他急忙转头去,只见两只足可让空气扭曲的铁蹄正向他的脑袋袭來,那可怕的撕风力落在脑门上,隐隐撕痛,面色也是刷的一下由红砖白。
“砰!”其沒有多想就向一侧穿过去,凶险躲过那对铁蹄之后,还以为能趁此机会跳回到铁栏后面,却到一块黑影高速向其甩击而來,根本沒有躲闪的时机,只能将刚恢复过來的双掌印上去,不印或许还好一点,一印上去立马就受到可怕的冲击力,骨骼也是响起脆弱的断裂声,让得他眼睛一缩,身体再一次砸在铁栏上,一声比之刚刚任何时候都要沉重的撞击声响彻而起。
这次有着重物压着,又沒有反弹的空间,以至于全部压力都是落在他的身上,嘴中终于是流淌出鲜血來,就连惨叫声也是夹杂着鲜血传响起來。
几个和他比较好的青年见状,难以着他让汗血宝马给踢死在此地般齐齐跳跃进入铁栏内,立刻就对压制住他的汗血宝马出手,不过也是如同他一般,沒有伤及汗血宝马的意思,仅仅是将汗血宝马推到一侧,随即,就将他拉扯着跳回到铁栏另一侧,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所有人都是在此刻明白驯服汗血宝马需要付出惨重代价的,促使他们那蠢蠢欲试的打算瞬间就消失殆尽,一个个你我我你的,沒有再对汗血宝马展开驯服的攻势。
“为什么他们不对那野性难驯的汗血宝马下狠手,非要让自己受如此重的伤势?”李晨着那转瞬间发生的惨剧,不仅不替那个青年抱着遗憾,反而是眉头皱了起來,连问道。
“连皇家都舍不得下重手,那些王公贵族子弟又怎敢对汗血宝马下重手,如若因此引來皇族的不满,对他们的家族百害而无一利,而且他们可沒有你那种让人忌惮三分的人庇护,自然要顺从皇家的!”唐恒也是将刚刚那电闪雷鸣般的过程收入眼中,其带着一种畏首畏尾的语调,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