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听到寒冰女子那细弱文字后,停住的手掌颤抖了起來,这还是面对女人提出更衣要求之际,首次出现的情况,如若有人能够到他心中的变化,一定会明白什么叫翻江倒海。
种种情绪飞速在心中缠绕,犹如大杂烩一般,各自都占据一份属于自己的地盘,理智的,激动的,**的…
似乎短时间很难分出胜负來,更沒有一种情绪主导他现在的行动,如今,他犹如一个木瓜一般,呆立在当场,仅有那不断变幻的眼神可以出他正在承受一种本能的煎熬。
“你还愣着干什么。”就在李晨挣扎之际,寒冰女子已然是难以拖延太长时间,哪怕她明白自己的玉体将让李晨到,那都是以后该解决的问題,现在问題还沒解决,何谈以后。
“呼…”闻言,李晨长吐出一口粗气,仿若是将积压在心中的情绪尽数吐出去,又仿佛是暂时将之丢到一边,不过眼神始终化不去那几种情绪缠绕,好在他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提寒冰女子处理伤口。
随即,其也是毫不犹豫的将停下來的手掌伸到寒冰女子那件冰蓝色衣裙上,就在刚触及的瞬间,一股淡淡的寒气就蹿出來,钻向其的手掌,让得他刚刚才摆脱的寒气袭击又一次光临到他的身上。
正因为有着这股寒气作为冷却其翻腾不息的气血,促使他逐渐冷静下來,眼中的情绪也是淡化,仅剩下那坚定之色,紧接着,其一抓那掩盖住寒冰女子的衣裙,一股灵力飞快从手掌用出去,轻易就震碎凡物的衣裙,让得寒冰女子的玉体暴露在青天白日下。
不过他的目光却是沒有多一眼除肩膀以外的地方,一个仅有针线大的小伤口,不断溢出鲜血,这让他颇感吃惊,只因他认为那伤口应该蛮大的,从未想过这种可以不放在眼里的小伤口能让操控一手寒气的寒冰女子虚弱到动弹不得。
“你这伤势不是单纯的外伤。”而且冷静的他,思维也是飞速转起來,让得他可以分析出眼前的伤口要止血需要对症下药,胡乱使用治疗外伤的灵液只是浪费外伤灵液,道。
“我也不知道那头畜生到底使用什么东西,不过我可以肯定只要将那诡异的液体吸出來,应该不会有大问題的。”寒冰女子早就对此了如指掌,毕竟,是她的身体,现在她咬着粉唇,弱弱的道。
似乎说出此话之时,她想到李晨即将要干什么,那可是肌肤之亲啊。
“这里并沒有可供吸出那股液体啊!”李晨一听就面红耳赤起來,嘴皮子不留痕迹的动了动,他同样是想到一个地方,不过他并未像寒冰女子所想的那般,直接就用嘴巴去吸出來,有些尴尬的道。
他不敢确定自己一口亲下去,寒冰女子会是个什么反应,说不定到时还会拿起那把让他心脏剧烈跳动的超神器追着他满大街跑,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对于他來说还真有点进退两难。
如若换做其他男人的话,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就亲向那犹如一块冰玉的肩膀,先享受这來之不易的艳遇,以后再提以后的事情,可他永远都达不到那种色心驱动身体的高度。
先下,他就算明白对方的含义,他也不敢用自己所猜想到的方式,他需要一个准确的答复。
“用嘴。”寒冰女子本就已经恨不得钻进一个裂缝躲起來,偏偏李晨不明白吸出來的含义,羞得她想要大骂李晨是不是装傻充愣,非要把她逼到丑态百出的地步,最终,她只能低低的道,仅能自己听到的声音,瞬间就让俏脸红润了一分。
“什么。”李晨根本听不清楚寒冰女子到底说什么,似乎在咕哝他不立刻采取行动,可他又不敢多那张近在眼前的、倾国倾城的俏脸,以至于他无法猜测出自己把寒冰女子逼入到非常尴尬的境地。
“你用嘴吸我伤口…”寒冰女子都快让李晨给气得不轻,一团火苗正不断节节攀升,促使她声音突然增大不少,可话到最后却生生刹住车,仿若是她大声说出这番话颇有点让自己感到意外。
谁叫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说出让一个男人吸出肩膀上那不知名的液体时,总有点感觉像那种引诱男人扑倒她一样。
“那…如有得罪的地方,还望包涵。”李晨听着心情有喜有忧,可人家已经明明白白说出口,他不可能权当沒有听到,当他刚打算说出要用嘴吸的时候,立刻就卡住,只能将那忽略,先行道歉一句。
待得听到寒冰女子那细弱的嗯声后,其不再有丝毫犹豫不决,直接将脑袋伸过去,遮住面容的头盔也是消失而去,露出那张俊朗的面孔,嘴巴很快就触及到那宛如冰玉的肌肤上,还未等他去品味这具颇有吸引力的玉体时,一股让他打哆嗦的寒气飞快涌出來,其中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