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不信其言,也嫌麻烦,审配道:“邢将军非谬言。”便放了刑道荣。
邢道荣回到自家军寨,将前事如实告诉刘贤。
刘贤问道:“如之奈何?”
邢道荣笑道:“可将计就计。今夜伏兵于寨外,寨中虚立旗幡,待审配前来劫寨,就擒了他,破他兵马!”刘贤依计。
当夜,果然有一只军马来劫寨,刘贤、邢道荣两路杀来,那军马不交战,便退走。
刘贤、邢道荣两军乘势追赶,赶了十余里,居然跟丢了,不见一人。
刘贤、邢道荣大惊,急回本寨,只见火光未灭,寨中突出一将,大喝道:“大将尚师徒在此,还不快来受死?”
刘贤惊道:“不可入寨,我们去劫审配的大寨!”回转兵马,去劫宇文成都大营,走不十里,张飞引一军杀出,刑道荣硬着头皮去战张飞,张飞两眼瞪圆,大吼一声,一枪刺邢道荣于马下。
刘贤忙急拨马奔走,张飞赶了上去,将他活捉绑了去见宇文成都和审配。
贤告曰:“邢道荣教某如此,实非本心也。”
审配下松绑,教人送他入城,说刘度投降。刘贤回零陵见了老爹刘度,备述尖啸兵马强大,不可抵敌,劝刘度投降。刘度本来就没有死战的心,听了刘贤说的话,当即大开城门,赍捧印绶出城,投宇文成都大寨投降。
宇文成都禀明尖啸,得到便宜行事的准可,仍教刘度当零陵郡守,其子刘贤,被派往襄阳做官,算是留下了人质。
宇文成都在零陵败了庆功酒,酒过三巡,说道:“现在取了零陵,下一个该桂阳了,谁要去?”
玄武军诸将,都吵着要去,秦琼把杯子往地上一摔,叫道:“这次轮也该轮到我了,我看谁敢和我抢?”
张飞大吼一声:“我敢!”
秦琼笑了笑:“你凭么?尼玛零陵你去打了,现在打桂阳,有你屁事,喝酒去吧你。”
张飞和秦琼关系不错,被他说得没理了,切了一声,自去和别人喝酒去了。
宇文成都点点头,便令秦琼去打桂阳。
秦琼引了本部兵马,带着副将程咬金,尉迟恭,径奔桂阳而去。
桂阳的斥候,打听到消息,飞马来报知桂阳太守赵范。
赵范吓得六神无主,急忙聚众商议。
管军校尉陈应、鲍隆听了,大声请命出战。这俩人都是唯一级npc,陈应会使飞叉,鲍隆天生神力,二人没怎么和高手对决过,目中无人,便对赵范说:“尖啸若来打,我二人愿为先锋,挫他一阵。”
赵范忙道:“尖啸是荆州牧,兵强马壮,谋臣如雨,不说别的,就说这次领兵来的秦琼,我闻他在上庸力敌关云长,打得难解难分,不落下风,神勇无敌。我桂阳能有多少人马?不可迎敌,只可投降。”
陈应道:“末将请战。若擒不得秦琼,那时任太守投降不迟。”
赵范拗不过,只得应允。
陈应领两万人马出城迎敌,望见秦琼领军来到。
陈应列成阵势,飞马绰叉而出。
秦琼手持双锏,策马出阵厉声喝道:“吾主尖啸,乃朝廷钦封荆州牧,州牧大人特来抚民,你怎敢迎敌!”
陈应听了哈哈大笑,骂道:“荆州牧是刘表刘景升,尖啸趁他病死,欺负刘琮孤儿寡母,夺他基业,别人服你,我偏不服!”
秦琼大怒,挥舞双锏,直取陈应。
陈应举着双叉迎战,两马相交,战了三四个回合,陈应料道敌不过秦琼,拨马便走。
秦琼恼怒他言语无礼,紧紧追赶。陈应回头看秦琼追得近了,飞叉掷去,秦琼冷笑,左手的锏交给了右手,左手随手接住,回掷陈应。陈应急躲,秦琼马到,一锏将陈应打得**迸裂而死。
鲍隆飞马来战秦琼,旁边程咬金杀了出来,只一板斧,将鲍隆拍在马下,活捉了。
秦琼回到寨中,解出鲍隆,怒斥道:“量你区区一个小将,安敢敌我秦琼!我今天不杀你,放你回去说赵范投降。要是再敢交战,都是一个死,不信你就试试看”
鲍隆哪还敢说话,抱头鼠窜,回到城中,对赵范尽言其事。
赵范道:“我本欲降,你非得打,现在老实了吧,真是,不自量力,2货!”
赵范再不敢赍捧印绶,引十数骑出城投大寨纳降。
宇文成都得了桂阳,虽然看着赵范不顺眼,一时不好动他,仍令他为桂阳郡守,鲍隆调到军中留用。赵范保住了官职,大喜。
宇文成都再摆庆功宴,道:“如今该是武陵郡了,这次谁去取?”
上杉谦信出列道:“属下自从加盟最爱玄武军,没有立过寸功,今日愿去取了武陵郡。”
别人还要争,宇文成都道:“都别争了,也该上杉兄去打一打了,大家敬候佳音吧。”
上杉谦信领命,带了两万倭军,直奔武陵郡而去。
武陵郡郡守金旋,得知尖啸大将上杉谦信引兵杀到,立刻集结将校,整点精兵,出城迎敌。
从事巩志劝道:“刘景升已死,尖啸是朝廷所封,名正言顺的荆州牧。更兼他手下文武人才众多,还有强大的最爱作后盾,我等不可迎敌,不如纳降。”
金旋大怒道:“你竟敢勾结贼人反我么?来人,给我推出去砍了!”
武陵郡文武都来相劝,金旋气消了,喝退了巩志,自率兵出战。
金旋离城二十里,正遇到上杉谦信。
上杉谦信手持宝剑,策马出阵。
金旋回头问身后部将:“谁敢出战?”
金旋问了半天,武陵郡众将,没有一个敢向前的。
金旋大怒,自几策马舞刀,去战上杉谦信。
上杉谦信见金旋来战,嘿然冷笑,便策马冲了上去,抬手就是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