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疯狂而迷乱的回忆里,疼痛窒息空白酥麻等感觉交织在一起……
盖聂像一个走火入魔的人似的,明明好觉他是很累很累的,却还有力气朝死里折腾我。
到后来我都觉得他有些变态,总是在最紧要的当口问我一些变态的问题,诸如“感觉怎么样”、“老公厉不厉害”、“这个姿势够深吗”、“我可不可以在里面”、“宝贝我喜欢听你叫”……
我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我也没修炼到可以没脸没皮跟男人在床上就那件事情讨论的地步,就算到了最后那欲仙欲死的地步,我也是保持最后一丝清醒,不会发出太夸张的声音。
可是这一次,盖聂铁了心要让我释放自己,我不开口他就变着法子的折腾,从浴室到床上,到阳台又到茶几,他有的是精力,有的是变态的招数。
当那一声让他满意的声音从我嘴里发出来,我就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
一切都模模糊糊的,最后的记忆就是他抱着我躺在床上,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背哄我睡觉。
本来我想问一问他,坞城那边怎么回事的,可是我累得就跟死过一百次似的,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醒过来已经十第二天下午,床上只有我一个人,盖聂不知去向。
我发了一会儿呆,下床去浴室洗漱,突然发现枕头边有一套我的衣服,放在最上面的,是黑色的内衣裤。
而柜子上,放着一杯温水。
洗澡的时候发现身上有太多紫红的痕迹,锁骨和脖子上最明显,无一不彰显昨夜的疯狂。
我搓了搓,发现只有那么两三秒变淡了,松开手,痕迹反而越发明显。
我在心里把罪魁祸首骂了无数遍,觉得稍微解气了,这才从浴室出来。
坐在梳妆台前,我试图用粉底和遮瑕膏掩盖那些痕迹,可是于事无补。
我叹口气,快速擦脸,擦完发现脸色不太好。
看吧,人果然是不能纵欲过度的。
我尝试化淡妆遮掩一下,口红翻出来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回去。
我从来不化妆的,这些化妆品,还是盖聂准备的。
身后蓦地传来声音:“女为悦己者容,化给我看。”
话音刚落,人已经出现在我身后。
盖聂微微弯腰,整个人像是趴在我肩膀上似的,拿起化妆包里的口红,然后对我镜子就帮我涂在唇上。
一切都刚刚好,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经常帮女人化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