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野火冷笑起来,掏出手机放在他面前:“是我做的,你报警啊,让警察把我抓起来。我也正好告诉警察,堂堂司徒二爷是怎么强暴人民教师的。你要是觉得我没证据,敢在你面前这么说吗?”
她这么油盐不进,司徒辅秦气得欺身过来,用凌厉的目光就把她锁定:“辛老师,你这是逼我呢?”
“随你怎么想,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知道二爷人脉广,警察不一定会相信我的话,不定以为我吃了熊心豹子胆想借你出名。那我也无所谓,反正我本来就名声不好,但是,你女朋友和你的家人,也无所谓吗?”
司徒辅秦讥诮一笑:“辛老师都说有证据了,警察怎么会不相信呢?只是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帮你制造更多证据。”
他一边说一边脱大衣,辛野火吓一跳,捂着胸口:“你干嘛,喂,我警告你啊……”
话音未落,就被他捞进了怀里,同时他的大手掀开她薄薄的家居服,握住她的敏感点,火热的双唇辗转到她耳畔:“辛老师穿成这样,不就是等着我强暴你?”
这种侮辱人的话,辛野火自然是受不了,扬起巴掌就打下去。
他并没有抓住她的手,那一巴掌就结结实实落在他脸颊上,很快就是五指印。
他像是动了怒,掀开她,把她摁在餐桌边,撩开她的衣摆,整个人贴过来。
辛野火不是省油的灯,她在挣扎反抗的同时,抓住两人刚才用过的筷子,反手插过来。
司徒辅秦偏了偏身子,在避开的同时还能抢了筷子丢掉,并且钳制住她的手,把她往下压了压。
“辛老师这么热情,我真是险些承受不住。”
辛野火真是恨死自己了,怎么就洗澡了呢,怎么就赤脚了呢,高跟鞋在哪里,高跟鞋在哪里?
双手被皮带捆绑住,腿被人分开……
如果说前晚没有感觉到疼痛是因为酒精的缘故的话,那么现在,就在这一刻,她真真切切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像是,浑身上下每一处毛孔里,都插了蘸了毒的绣花针似的。
她连气都喘不匀了,过了一会儿,才咬牙切齿的:“司徒辅秦,你这个大变态,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弄死你。”
他一边持续动作,一边贴在她耳边,咬了咬她的耳垂,感受到她的战栗,他笑起来:“辛老师真爱说大话,等你有本事让我落在你手里,再说。第一次看见这张桌子,我就想跟你做了。”
他一边说一边加大力度……
虽然是成人间的游戏,到底不是你情我愿,且力量悬殊,辛野火只觉得自己被人剥了三层皮,本以为可以好好睡了,谁知道那魔鬼并不打算放过她,洗完澡到了床上又开始胡来。
她是真的承受不住,在魔鬼面前逞强,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求饶,却换来他更疯狂更变态的折磨,有那么几个瞬间,她觉得自己会就此死去。
东方亮出鱼肚白的时候,辛野火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司徒辅秦,你是不是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了?”
司徒辅秦黑如星辰的眸子凝视着她,手掌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摩挲着:“也只你最不识抬举。”
她往被子里缩了缩,语气小了些:“我就是不识抬举,二爷有本事就别来找我。”
不过半分钟,已经传来她均匀的呼吸。
她身上的味道换了一种,不再是玫瑰,而是甜橙。
他一进来就闻到了,大抵是那种味道不至于让他反感,他才有点失控。
他是被冷月的电话吵醒的,低头一看,那个连睡觉都本能地远离他的女人,此刻像小猫似的窝在他怀里,睡得无知无识。
他接起电话,言简意赅:“说。”
那端的冷月莫名颤了一下:“二爷,出事了。”
意识到怀里的女人动了动,想要往外面挪,他眉头皱起来,语气也不太好:“快说。”
一边说,一边箍紧手臂,把已经逃出去的女人拽回来,把她的头摁到他自己胸口。
不出所料,她挣扎了一下,现没用,索性张口咬住他的某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