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小心翼翼的转过一个弯,顿时让眼前的情景吃了一惊。
在白山的范畴之外,不远处,赤红阴冷的大地上,伫立着一座小草屋。
小草屋并不大,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与一般的农家小屋没有什么区别,乡味十足。
小草屋是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若是在外界,这种小草屋一抓一大把,可是在这个危机重重的昆仑山内。
这就在不同了。
那感觉就像天掉馅饼一般,不可思议。
恰逢此时,一直闭合的昆仑山突然打开了,明朗的星空,横跨两个天际的野骨顿时映入了眼帘。
夜晚来了。
星空之下,野骨顶下,撕心裂肺,鬼哭狼嚎的血朦朦昆仑山中,一座小小草屋伫立在两人的不远处,十分的怪异。
令两人张口结舌的是,那小草屋之中,居然还有点点灯火在闪耀,很朦胧,很恬静。
两人相视了一眼,都知道其中肯定是隐藏着绝对的危险,并不打算离开白山的范畴走去查看。
就在两人想将其无视时,余光一扫,从小草屋的门口往内看去时,愕然发现了让舜长年眼前一亮的东西。
从门口往内看,小草屋的内饰并不大,很简陋,有一个小厅,两个房间,而在那小厅墙处,放着一张四方高桌,高桌与小厅的地面皆是布满了尘埃,显然是很久没有生物在里面出没过。
桌子上有着一个蜡台,蜡台上,点着两根红色的蜡烛,连蜡烛上都积累了淡淡的一层尘埃。
见到这两根蜡烛后,两人更惊讶了,蜡烛不是随着燃烧的时间,而逐渐被燃尽的么?为什么这两根蜡烛身上明明有火,而身体上却积累了一层尘埃?难不成这蜡烛就这样一直燃烧着,身体却没有熔化一丝一毫?
不然,怎样解释这两根蜡烛身上的尘埃?燃烧的烛火?
除了这张四方高桌以外,在桌后的墙上,贴着一张红色的画图,画中画着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男子有着一脸扇形的粗犷豪迈须子,刚硬的面庞,手上握着两把血淋淋的大刀,身穿一套威武的战甲,头上戴着一顶圆形的帽子。
中年男子给人的感觉就两个字,彪悍,仿佛一生中经历过无数的生死大战,两把大刀斩断无数的人头,单是一幅图就给人一种浑身煞气的即视感。
在昆仑山之中,有一座小草屋,草屋里有永不熄灭的烛火,还有一幅画,这说出去恐怕没有人会相信这是真的吧。
除了两根蜡烛散发的火光以外,还有一种飘忽不定的微弱火光,在墙壁与蜡烛的中心的处,还有一盏青铜古灯。
这灯也就拳头大小,一掌来高,布满尘埃的灯体上锈迹斑斑,有些地方更是掉落了成片的锈屎。
就是这样,这灯却有着一团指甲大小的青色火焰从灯嘴处幽幽而出,飘忽不定,随风飘动,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微风吹灭一般,微弱的如同一个将死之人。
舜长年眼前一亮的是,在这盏青铜古灯的上方,幽幽的青色火焰上,一根洁白如玉的骨头宛若一片轻盈的羽毛在火苗上方上上落落,骨体上仿佛在这长年累月的燃烧之下,多了几抹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