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懋说:“没想到弟妹很主动,你真性福。你家嫂嫂却被动,总是等我去唤醒她。想来都没趣味。”
宋波说:“你哪里知道,我本不想娶她的。当时我在金矿上班,住集体宿舍。到了周末,她就去我那。我的工友一见她,就借故走了,给我们一个空间。然后她让我去开水房打开水,放在澡盆里,要在宿舍洗澡。她说:‘公共澡堂脏死了,还是你这干净。’我就去打开水。给她把水温弄合适,想离开,她却不让走。叫我帮她洗,而且要我们一起洗。我哪里见过这个。不肯。她说:‘你不肯是吧?我可叫了。到时候看谁受处分。’我的这份工作是花钱才得来的,不能因小失大。就没走。然后她就当着我的面,一件一件地脱衣服,我当时年轻,太不懂事,就忍不住,上了她......然后用热水洗了个澡。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没想到,第一次她喊疼。过不了多久,她又来,说:‘疼过之后,是快乐。’这样一发不可收拾。没过多久,就怀上了宝宝。看着肚子一天天地大了起来,纸包不住火,只好奉子结婚。”
“真没想到,奉子结婚不是最近才有的名词。”他笑道。
“是啊,早就有了。”尹懋补充道。
“以后,我们就结了婚。她的需要太大,以为有病,到医院一查,很健康。真搞不懂她的。”宋波继续说。
“你要小心哦,你经常不在家,小心弟妹红杏出墙哦。”尹懋添油加醋起来。
“我倒不怕她出墙,我还希望有人能帮帮我呢!”宋波调侃道。
“鬼话,哪个男人喜欢别人给他戴‘绿帽子’呢?”德志说。
他们正说着话,机构领导出来了,她招呼大家都到客厅去,有重要的事情宣布。齐老师惯用一种手段,就是神秘感,很多事情不给大家说明白,当然,也想告诉大家实情,因为这样做的好处,是让员工弄不清楚领导的想法,做决定的时候,就有权威。实际上这种作法就是**。德志不懂什么叫**,通俗的说法,就是专门针对被统治者进行管理,对劳动者严厉,对老板宽松,有好处,让老板得,有亏,就让劳动者来吃,这就是**。不公平不公正是**的特征。大家做主是大家说了算,少数服从多数。少数人接受监督,少数就不敢胡作非为。这种监督是有效的,而不是隔靴搔痒、不关痛痒的,那样做没用。而且,大家都很清楚,领导喜欢**,是应为**带来了专权,专权的好处,就是独占好处,了不起给领导平分好处,而员工没份,没有一点好处,还不能说话,说了,就要挨批,不说,就得表扬,领导高兴了,还会给沉默者一点吃饼的时候掉下来的渣渣,或者吃肉的时候,给沉默者一点残羹剩汤,借此收买了员工的心,让员工死心塌地地为领导服务,以至于继续贪腐下去,继续捞好处,不仅自己捞到不少,还会给领导的亲戚朋友捞,而对员工,永远都不会给,即便给,也只是申请项目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且是平均分配这十分之一。到底要宣布什么呢?姚德志的心里直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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