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脸喊德志是大英雄,德志得意极了,有些飘飘然,原来德志没钱,却有一个好宝贝,能在女人那里得到肯定的好宝贝,自己也爽一回,如果不是道义的限制,德志不知道要造下多少风流债。这个债,是男女之债,是无法用金钱来偿还的,可是,债主在如今的时代如此之多,以至于混淆了情人和爱人的区别。
大概时间到了八点,德志要回家,圆脸要送,德志不肯,喝酒还开车,不要命了,圆脸说没事。德志更不肯了。一般酒后驾车的司机都很自信,结果出事的往往是这些人。
圆脸喝了酒,又经历这样一场大爱,身子酥软如同一团烂泥,再也懒得动弹。德志坚持自己搭车回家,圆脸就没再说啥,任他走了。
德志走到楼下,提着塑料袋,里面装着闸阀,要拿到村里用的。华灯初上,万家灯火,街上行人已经少了,但来往的面包车还在辛勤地奔跑。
德志拦了一辆去西坡的车,过大概十分钟,就到了岔路口,德志步行回家。
妻子见他醉醺醺地回来,问道:“干嘛去了?不是才到村里怎么又回来啊?”
德志说:“今天回来买水管配件,被县民委的李书记知道了,他代表局里请我吃饭。”
妻子问:“你又喝酒了吧?”
德志说:“跟政府官员打交道,哪有不喝点酒,应酬应酬的?”
他妻子笑了,说:“你真会编。”
德志一惊,忙辩解道:“我没编啊!”
德志心里有鬼,以为被他妻子发现了在外偷嘴吃,连忙为自己辩解。他妻子的意思,是自己想喝酒,就说是应酬。男人撒谎比女人差多了,一条谎言,就是万金油,不懂得变通,结果很容易被识破,弄得都下不来台。
他妻子说:“你自己想喝酒,就直说呗,在你老婆面前,不必伪装!”
德志长舒一口气,说道:“吓死我了!”
他妻子说:“怎么开句玩笑话,就把你吓住了?”
德志说:“没啥,就是觉得我有点对不起你。”
他妻子说:“有啥对得起对不起的,都是夫妻了,还客气啥啊?”
德志说的话,他妻子根本不懂,德志也不敢明说。曾经想说,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就这样,德志洗了澡,将里面穿的都换了,刚才做完,还有些水在上面,虽然最后的水比较清亮,一干,还是很明显,那些看似蛋白质的东西,不把证据处理好,还是后患。虽然圆脸过了瘾,可总有厌烦的一天,说不定将来就会面临麻烦呢。
一宿无话,洗碗澡,德志亲了亲孩子,倒头就睡,实在太累,再说,酒后,那“小弟弟”就很疲软,特别是已经累了一场之后,就更疲乏,至于书上说,酒后更猛,更威,那是骗人的。
德志的妻子见他这样,一身的酒味,卧室里被酒气充满,德志的妻子起来打开窗帘,透透气,对酒的敏感,或者对丈夫酒后“小弟弟”的疲软,她不高兴,就懒得再去和德志亲热。小俩口就各睡各的,直到天明。
早晨,德志像往常那样起来做饭,给孩子穿衣,吃饭,完了之后,他带着水管配件和闸阀前往虎坡村。
将东西交给宫支书后,德志找到余哥,余哥笑着说:“这两天过得还好吗?”
德志说:“当然好!你呢?”
余哥说:“还行。我今天回城,然后去魏村。尹大哥那里在叫我过去。”
德志说:“那好,你去吧。谢谢你,辛苦了。”
余哥说:“别客气。我们是兄弟,相互帮忙是应该的。又不是给你做项目,不都是给机构做吗?何必分你我呢?”
德志说:“是啊。但有些人不这样想,都想邀功请赏,都想踩着同事的肩膀表现自己,往上爬。要知道,我们的机构,你能爬多高呢?怎么说,你也不是香港人,何必自讨没趣儿呢?”
德志实际说的就是余哥,不知道余哥听得懂听不懂,德志顾不了那么多了。
余哥说完,就走了。
德志想到,余哥此话有假。在虎坡遇到一位知心女人,虽有两个儿子了,无奈丈夫常年在外打工,两三年见不到面,见了面,做了之后,女人就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可惜,没有了丈夫的浇灌,这花朵就逐渐枯萎。此时的女人,那方面的需要特别强烈,女人可贵的就是那几年,黄金时间已过,这一辈子也就算完了。
余哥刚好来给她补了这个窟窿。
余哥见了女人腿都挪不了了,浑身都是软的,似乎要靠人来扶持才行。如果要人来扶着,那人一定是女人。男人一来,余哥就不软了,反而很硬。
这种见了女人骨头就发软的人,自然在女人面前话都说不清楚了。女人喜欢的是他的东西大,不是长得好。那女邻居可能就是图这个。只要能过瘾,不开灯,就行。
女邻居的绯闻传开,令许多人都想不到,这么老实本分的女人,竟然属于闷骚型女子,看来,看人还是要看全面,看内心,而不能看外表,看片面,不能拿有色眼镜看人,不能带成见来看人,这样是愚昧的,不是被智慧所充满的。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