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仪道:“这伶姓的家族,其实乃是伶伦的后人!”
姜望不解的道:“伶伦?这伶伦是什么人呢?”
司马仪道:“早在四千多年前,那还是黄帝和炎帝的时代,那伶伦,正是黄帝的乐官。正是伶仑,他定了音律,才让后世能有音乐这样的东西。”
“哦,原来是那么古老的事情呀,竟然可以追溯到羽儿他们那个时候!”,姜望道,“不过,听司马仪姐姐你那么说,那伶伦也只是一个乐官,他的后人,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势力呢?”
“是黄钟!”,子辛站出来道,“这伶姓的家族里,是一代又一代的流传着一件被称作是黄钟的神器,以及那黄钟神器的唯一使用方法。所以,不管是哪一个王朝,它的首席乐官,都必须是伶氏的族人,而且是那能使用黄钟的伶氏头人。本王虽然是不喜欢理那些朝政,但却是在每一季,都还要毕恭毕敬的请那伶乐官定音定律,定那天地气运之音律,以保我大商的江山稳固。”
“黄钟?还有什么天地气运之音律?子辛,还有司马仪姐姐,你们说的事情,真的是越来越让我糊涂了!”,姜望不解的道。
子辛道:“咳,你可真是见识短浅,竟然会连黄钟都会不知道的。”
司马仪道:“子辛姑娘,这你就别怪姜望他了。在我们现代,都是用‘do rai mi’来表示乐符的。当然不是知道黄钟这样的东西。我也是后来查了才知道,竟然有这样一个关键的东西的。”
子辛道:“哦,是这样呀,那我就来大致的说一下吧!在我们那时候,所有的礼乐的乐谱,都是用文字记载在书里的。可那些乐符,都只是文字,不像现在那样,可以用你们所说的cd记载下来。那乐谱上的每个乐符文字,是怎么的音调。却是不可能写在纸上的。所以。才会去使用,以黄钟之音为基准,而后再去高低变化,对应到每个不同乐符文字的音调。”
姜望道:“是这样啊。原来黄钟就是所有音调的基准音啊!不过。这都是现代了。有西洋乐器,有专用的教音器,难道说。还需要黄钟那样的东西吗?”
司马仪道:“小鬼头,你说的对,对于我们老百姓来说,平时听听那些歌曲什么的,的确是很简单,只要播放cd就是了。可这样的情况,上升到了国家的层面,就完全不同了。但凡是国家的重要事件或是庆典里,需要仪仗队做现场演奏的,那演奏曲目时候的基准音,其实都是如刚才子辛姑娘所说的,是以每一季所得到的黄钟音为基础,而后再调整乐器后演奏的。这是因为,古代的帝王们都相信,在一年的每一季里,统治者的气运都是不尽相同的,所以礼乐的音调,也须跟随那气运的变化而变化,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王朝兴盛不衰。而这黄钟,相传正是能测天地之气运,并将这一切用声音的方式表达出来。”
姜望惊诧的道:“哇,此等事情,我这还是头一回听说,真是太神奇了。”
司马仪接着道:“这黄钟定音的做法,是已经在我们的中国帝王里,流传了好几千年。即便是到了现代,我们国家的高层,依旧是沿袭了这样的做法,以求天下太平!所以,历朝历代的帝王,都是少不了伶氏的乐官的,哪怕是像满族这样的外邦,他们在灭了明朝后,依旧是将伶氏拜为大乐官的。这么说,你明白了吧,这伶氏一族的人,是多么的强大的存在了吧!”
姜望对那轩华道:“看起来,你这回得罪的,还真是个不得了的家族呢!你竟然还要去,插手他们家族里的婚事…不过,哈哈,想做就做吧,大不了,就把他们都全部揍飞掉!”
轩华听闻,脸上露出了一付冷酷的表情道:“只是揍飞吗,姜望,你可是太仁慈了!不过,今天与你的相会,我的收获可真是太大了,知道了那么重要的情报,哈哈哈!时候差不多了,我一会还要赶去博物馆,去借用一下那武陵散,这就告辞了!”
姜望道:“嗯,那就告辞了。不过,还是那句话,要小心啊!”
“啰嗦!”,轩华淡淡的一笑,摆了摆手,便与同伴们离去了。
“这样吧,那咱们换个地方,继续逛逛吧!”,姜望道。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功夫,已经是下午的很晚了,姜望他们是准备回去了。今天出来,子辛还有一个不错的收获,那是在她的怀里,抱着的一只小老虎的毛绒玩具。子辛她,好像是很喜欢,一切跟老虎有关的东西。她正是在一个丢沙包的铺位前,看到这个玩偶的,然后就和姜望两个人,一齐丢那些沙包,最后才赢得这个奖品的。这一天下来,子辛和姜望之前的隔阂,是又少去了很多。
深夜,安琪小区所在的大湖上,姜望先是让马信稼放起了迷障,然后便掏出了那遥控器般的传送阵启动装置,按下了那遥控器的按钮。
一道白光闪过,那传送阵已是被开启了,照例的电闪雷鸣,传送阵出现……
“哦!姜望,还有你的伙伴们,你们又来了!”,这声音的主人,当然就是那神殿的管理者,那个手里拿着一只苹果的老头了。
“我们已经找寻到了扶桑树,以及那太阳神鸟的两粒眼珠子,得到了这太阳神鸟的玉牌!”,姜望拿出了那块,将两粒珠子嵌入到扶桑树里,所化成的一面硕大的玉牌牌。
姜望继续道:“管理者。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这传送阵,是不是一次能传送十二个人,也就是说,是不是要等我找寻到更多的伙伴,凑齐了十二个人,才好来发动传送阵的?”
那管理者听闻,却是摇了摇头道:“谁说的,必须要十二个人的!你若是现在想发动,现在就发动好了!”
“啊!怎么可能,会跟我想的不一样?”。姜望是绝没有想到。这管理者,竟然会说和人数无关的。
“那我再问你,什么是‘解读者’呢?那北方的家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姜望继续问道。
“哦。‘解读者’。看样子。是你见过那些家伙了,这解读者,就是从他们那里听来的吧?”。管理者淡淡的道,“不过,我奉劝你,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这样,才能走的更好更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