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这个称谓是从大明王朝信手剽窃来的,并非原创,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讲究,听着拉风而已。反正既不用支付版税,也不怕侵权,大明的锦衣卫下去一千三百年才会问世呢,怕个毛线?
张礼被抬回家后奄奄一息,丧子之痛和身体之痛纠缠在一起,让他滴水不进,过了五六天后,便俩腿一蹬,死翘翘了……
消息传到袁买的耳朵里,虽然有些意外,但也不怕!
反正按照自然发展,老爹袁绍也没有两年的寿命了,也不怕他逢纪能翻起多大的浪花?以老子现在的势力,袁绍这个便宜老爹尚需要依仗自己,你逢纪只是一个别驾从事,能乃我何?
就算你舌灿莲花,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死的说的活过来,就算你把袁老爹说的勃然大怒,又能把老子怎么样?
如果老头子信了你的恶意中伤,想把我这个州刺史撤掉的话,本大爷只能说声对不起,我不和你们玩了,爱咋地就咋地,凭我手下的这帮文武,谁的帐老子都不卖!
不信你丫的试试,老子随便派个组合,分分秒秒的都能爆掉你们冀州军团!
老子手下文有沮授、田丰、徐庶、诸葛瑾、司马孚;武有赵云、张辽、高顺、麴义、徐盛、王双、郝昭、郭淮、张勋;综合型人才有王凌、梁习、牵招、田畴;技术型人才有马均,保镖型人才有祝奥、周仓;搞不死你冀州不算完!
当然,前提是老头子为了逢纪和自己翻脸,这种可能行微乎其微;袁买只是未雨绸缪而已,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事态真要是发展到这种地步了,老子二话不说,先把张氏的家产罚没,把土地全部收过来,壮丁全部充军,年老体弱的送到高都煤矿挖煤,漂亮的女人分给将军们做婢女,难看的送到军营做军妓。
总之一句话,无毒不丈夫,对付异己老子一定要心狠手辣;对待子民兄弟,要如上帝一般慈善,对待反对者就要像魔鬼一样残酷。放眼这天下,老子谁的帐都不卖!
“对,谁的帐老子都不卖!”
袁买手里捏着麻将,却因为飞扬的思绪走了神。
看到袁买手里的牌,妩媚的冯芸娘娇呼一声:“奴家好不容易糊了一局,公子你不认账怎么可以呢?你点炮了!”
袁买这才从勾心斗角的政治角逐中收了心神,莞尔一笑:“哦……原来是我给冯娘子点炮了?无妨、无妨,无论点炮还是打炮,本公子都会一往无前!”
“打炮?奴家知道让对手胡了牌叫做‘点炮’,这是公子教的,只是不知道‘打炮’又是什么呢?”
冯芸娘一边收着赌资,一边眨着漂亮的眼睛,大惑不解的请教。旁边的蔡琰和甄宓也是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袁买“呵呵”一笑,故作神秘的道:“天机不可泄露,时机到了本公子自会告诉你们!”
难道本公子会告诉你们,一个合格的小妾应该“上的厅堂,下得厨房;下的牌场,上的软床;既能点炮,也能打炮”么?
春节将近,政通人和,将士一心,风调雨顺,袁买心里开心,输赢无所谓,给桌上的女人们轮流放了一炮,这才笑呵呵的起身接过儿子袁训,抱在怀里逗弄,让在旁边看的心痒的贺兰氏坐下凑几局。
“咿咿……呀呀……”
虎头虎脑的儿子在父亲的怀里乐不可支的嬉笑,偶尔能从嘴里蹦出一个“阿……爹……”。只把袁买高兴的眉开眼笑。
小家伙已经九个多月了,开春之后就能下地走路,也能清楚的喊爹叫妈了,人生之乐,莫过于此!
就在这时,房门外响起了侍卫的禀报声:“启禀刺史大人,许昌的曹操大人派人送来了一辆马车,说是给使君送了一个人过来,请你笑纳!”
“曹操给我送人?”
袁买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既有疑惑也有兴奋,难不成曹操觉得硬抗干不过自己,改走怀柔路线,开始使用美人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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