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刘氏怒极,咬牙切齿,从衣袖里掏手绢将脸上的唾液擦去,里面隐隐带着一丝血渍,狞笑道:“你果然天生就是个**,一天不折磨你,你浑身不舒服;还想化作厉鬼缠着我,做梦去吧!”
回顾左右道:“来人,把这**妇十指指甲拔下来,我看她还**不**?竟然敢吐我?”
“诺!”
几个侩子手兴奋的答应一声,面目狰狞的提了行刑的工具,推开牢门,冲进了里面,把柔弱的郑氏拖了起来。
“恶妇,毒妇,你杀了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郑氏咬牙切齿的怒骂,娇弱的身躯被侩子手像老鹰捉小鸡一般拎了起来,从牢房里面拖出,直拽到了刑架上。
“恶妇,仗势欺人,折磨自家姊妹,你也不怕老天收你么?”文丑在另一边看的咬牙切齿,破口大骂,“九泉之下,你有面目面对主公?”
刘氏大怒:“好你个文丑,不自量力,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竟然也敢在这里怜香惜玉?主公的女人,你也敢觊觎?”
“恶妇,无中生有,中伤我文丑,恨不能生啖你肉!”文丑怒意更甚,破口大骂。
“给我重型伺候,晕过去为止!”刘氏大袖一挥,喝令刽子手对文丑行刑。
“诺!”
几个如狼似虎的狱卒拎了军棍,冲进牢狱之中,将手脚之上尽皆带了镣铐的文丑按倒在地,举起棍子,乱棒齐下,一通乱打。
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卧沙滩遭虾戏。可怜河北数一数二的猛将此时只能被按在地上,成为待宰羔羊,“霹雳啪啪”的一阵乱棍下去,活活的打晕了过去。
看着面色惨白的郑氏,刘骄嘴角微翘,露出得意的笑容:“**,怕么?”
人有七情六欲,想起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滋味,又有哪个不怕?但郑氏也明白,怕又有什么用?面对这个心肠比蛇蝎还要歹毒的女人,求饶只是徒劳而已!
便闭上眼睛任由处置,砍掉脑袋碗大个疤,大不了一死而已!
就在侩子手拿出铁钳,准备行刑的时候,却被刘氏阻拦,阴笑道:“郑氏啊,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承认袁买与你有私情,指控他与你通歼勾搭,我便会饶过你,把你从地牢中放出,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你看如何?”
“我呸,恶毒的女人,让我污蔑买儿,你想也休想!”郑氏被按倒在刑具上,破口大骂,“并州兵强马壮,早晚会杀到邺城取你们母子的狗命!”
刘氏大怒,恶狠狠的道:“把这不知道好歹的**手指甲拔掉,全部拔了,一只也不要剩下!”
“诺!”
冷血无情的侩子手答应一声,手中的铁钳夹住郑氏的右手中指指甲,猛地用力一拽,一个指甲登时被硬生生的拔了出来,鲜血从指尖汩汩的冒了出来……
“啊……”
十指连心,郑氏养尊处优了十几年,何曾遇受过这么惨无人道的酷刑,当下发出一声惨叫,硬生生的昏死过去。
刘氏怒气未消,手一挥,穷凶极恶的下令:“凉水浇醒,继续给我拔,十根手指,一个也不要剩!””
“诺!”
几个冷血的侩子手答应一声,转身就去寻找水瓢,就在这时闻报的审配大步走来。
“住手!”
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刘氏身后,不满的告诫道:“夫人呢,某三番五次强调郑夫人还有用途,不可再折磨她,为何偏偏不听我所言?”
刘氏冷哼一声,一副无辜的样子:“我本来不想找他的麻烦,可是这个女人最**,不教训她一下,不知道姑奶奶几只眼!”
“传医匠速来为郑夫人疗伤!”
审配朝随从挥挥手,示意快去寻找医匠,然后对刘氏拱手道:“夫人千万听我一句,这郑夫人还有大用。尚公子与袁谭在平原交战,胜负难分,公子已经给袁买修书一封,用郑夫人逼迫他出兵共伐袁谭,你要是把郑夫人折磨死了,咱们手中就无牌可用了!”
“好吧,暂且让她多活几天!”
刘夫人哼了一声,云淡风轻的抛下一句话,转身带了几个婢子,施施然离开了地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