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有些无语,心想着祖乘风应该是在狡辩,若不是,那比张弛两人还奇葩。
“荒唐,你会这么好心?再者说了,聊天还需要脱衣服?”卫介冷笑连连,觉得祖乘风已经没招了,眼下完全在死撑着,只要穷追猛打就能制服他。
“还真的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你们两人去窑子喝茶就可以?我去和人聊天就不行?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我祖乘风名声在外,是那样的无耻荒淫的人么?难道做好人好事还要被你们这么质疑?试问若人人如此,那么整个天下还有谁敢再做好事?”祖乘风一脸的无奈痛苦伤心,说到伤心处都要潸然泪下,真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啊。
众人一看祖乘风说的这么惨,泪都下来了,顿时动了侧影之心,觉得他的话可能就是真的,大家都冤枉好人了。
“《演员的自我修养》,这书没白看!”祖乘风一边做悲痛状,一边心里暗爽。
“荒谬,事到如今还想抵赖,莫非要我将人证都请来,对质之后,你猜肯说实话?”卫介和张弛实在要气疯了,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那时候都罪的连说胡话了,还上哪挽救失足少女去?
祖乘风悲愤的一伸手,“请吧!祖某做事但求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中间无愧于人心。你们两个黄口小儿想要污蔑我,简直是做梦,说的好像祖某被你们捉奸在床一般!我都要看看你们请的人证是怎么说的?是不是证明我真的狎了妓!”
张弛两人一愣,心里有点不好的感觉,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祖乘风居然一点也不畏惧和人对质!
他们上次在琼香搂的计策失败后,一直就在筹划着今天这一出,为了怕祖乘风不来,还特地要魏立行上门去邀请,就是要接着今天的场合让祖乘风身败名裂。人证自然是有的,这些都是事先准备好的!
事实上,眼下的祖乘风浑身轻松的很,人证这东西早已经在他的考虑内了。反正只要抵死不承认真办了事,谁也奈何不了他,况且那天倒是想办事来着,关键是没来得及,所以他就更加不怕了。
若是卫介和张弛买通人证,污蔑他呢?
呵呵,祖乘风和张弛两人都清楚,他们不会这么做也不敢这么做。一旦如此,祖家可不是吃素的!那般庞然大物会眼睁睁的看着子弟被人诬陷么?绝对不会!
如果只是堂堂正正的唱对台戏,祖家肯定不会过问,这些毕竟是小一辈的纷争,大人们绝对不会插手。但若涉及到了污蔑构陷,事情的本质就变了。
所以,凡事都是有规矩的,这是历代无数前辈定下来了,先不说有没有那个实力破坏规矩,总之一旦有人坏了规矩,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这是一个度的问题。
这一点,大家都清楚,没有人敢破坏规矩,即便是皇室都不行,更不用提张弛和卫介二人了。
其实,但凡一线可能的话,张弛和卫介都不会请出人证,因为这样一来,名言人都能看的出来这是他们二人早先就准备好的,为的就是争对祖乘风。所以,来这样一手,不管是胜是败,那都是下下策,让人不喜。
张弛和卫介又何尝不知道这么个道理?只是不请人证不行啦!没有人证的话他们根本就不是伶牙俐齿的祖乘风对手,唯有这么做才能有一线胜算,即便是背上骂名,这两人也打定主意今天要祖乘风臭名远扬。
话说回来,若是连这样都扳不倒祖乘风的话,那明天臭名远扬的必然是他卫介和张弛,改日整个京都城的上流社会都会瞧不起他们,甚至他们还要面对祖乘风的反击!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这是永远不会错的道理。
让众人没想到的是,仅仅这才过了几分钟,琼香阁的掌柜老鸨以及头牌悉数赶到。顿时,所有的人看卫介和张弛的眼神都不太好,这就是活活的算计嘛?今天他们能算计到祖乘风头上,天知道明天会不会算计到张三身上,又或者是李四身上?总之,大家都要对这两人敬而远之,因为没人希望和这样心府极深的家伙来往,谁知道会不会在和你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时候,背后却捅你一刀?
看到眼前的场景,即便是阅人无数的琼香阁三人心底也禁不住打鼓,这些人可不是一般人,每个人背后都有大势力。他们也是无奈,谁想到干这事呢?还不是禁不住张弛的威逼利诱,不得不来么?总之,今天这一遭回去之后,偌大个京都城不会再有他们的容身之所,在他们想来,祖乘风一定会千方百计的刁难他们,甚至还有更甚的手段。
平时里见谁都是笑眯眯的老鸨见到这架势也是腿肚子打转,贼眉鼠眼都不敢乱瞟,额头冷汗都滴下来了。
这不是他的无用,而是从这个世界到他那个时间,距离太遥远了,需要几代人的不懈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