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敏道:“对,越肥越大的越好。捉的时候须看清它有无尾巴,我要尾巴俱全的。尾巴断了的,就不必捉了。”那两名弟子又出去了。便是这时,那熏月华鸠的弟子一手端着一只小碟,一手拿着月华鸠走进屋来。月华鸠在他手上缩成一团,一双眼睛全然看不到了,只见两丛尖刺生在小小的头颅两边。那弟子两眼通红,想来也是被熏的。将月华鸠与浅碟都递与谢子敏道:“只有这些。”谢子敏接过浅碟来,放在床边脚踏之上,又接过月华鸠来,轻轻抚措它身上的羽毛,忽然右手在它的眼皮上揪了一下。
不揪还好,他伸手一揪,月华鸠身上忽然亮了起来,如一团白光,接着星星点点的的银光如急雨般飞射出来,全都扎在了谢子敏身上!韩一鸣与沈若复连忙抢上去问:“师兄,你还好罢?”谢子敏与他身边那姓钱的弟子,满头满脸扎的都是月华鸠的羽毛。谢子敏道:“不妨事。它还小呢,这羽毛所化的羽箭不利。这若是大的月华鸠,咱们就要扎成箭猪了。”他左手中的月华鸠已脱光了羽毛,全身光秃秃的没有羽毛,甚是难看,。韩一鸣与沈若复连忙将扎在他身上的羽毛都拂去。
谢子敏抬起右手来,右手食指中指上扎着几根尖硬的长刺,他将月华鸠递与韩一鸣,自己将长刺摘下,将刺尖擦拭干净,一一放在那浅碟之中。又过得一阵,有两人走入门里来,他们手中提着两只肥大老鼠的尾巴,两只肥大的老鼠在他们手中挣扎不已,吱吱尖叫。韩一鸣细细看了一看,果然是长尾俱全的。只见谢子敏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比了比老鼠尾巴的长短,想了一想道:“还要辛苦两位师弟,我共需十二只老鼠,要活的,请二位师弟也这样捉来给我。”那两人面上神色微有些恼怒,却是片刻之后又压制住了,将手中的老鼠递与身边的师兄弟,转身又出去了。谢子敏又道:“要劳烦哪位师弟前去为我打一壶酒来?”
又一名平波道人的弟子道:“我去!”谢子敏道:“要一壶高粱酒,千万记得。要最烈的。”转身对韩一鸣道:“师弟,你去为我烧一壶滚水来,连火炉一起拿到屋外等着。”韩一鸣正要动步,旁边的钱若华已道:“不必劳烦韩师弟了,宋师弟,你去烧罢!”转而对韩一鸣笑道:“已然劳动了谢师兄了,哪里好还再劳烦韩师弟呢?”
韩一鸣正想说不劳烦,但心中却觉哪里不对,正在细想,沈若复已道:“我随宋师兄去烧罢。谢师兄,你可要喝茶?我给你烧壶茶来!”钱若华笑道:“沈师弟果真是细心呀!谢师兄到现下都还未喝一口茶,茶都凉了。正好请沈师弟给谢师兄烧一杯好茶来,谢师兄也润润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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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的秋天,深圳的秋天都是这样热的。要国庆了,大家长假快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