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沉思,听了就知道李儒说的有道理,但用官职打这些人回去,又是心有所不甘,思量半晌,咽了一口唾沫:“这刘备无礼,本想诛之,安能再授官职?”
李儒看着董卓突一笑,向董卓长揖,说:“主公,袁绍煽风点火,导致大将军何进死亡,又乱杀宫禁,使人不满。”
“您进洛阳,才得以收编了大将军何进和其弟车大半部曲,又收吕将军,袁绍内外尽失,岂敢多留?”
“主公无需多派官职,只要为者派遣几个官职就可,待他们离得洛阳,别人岂敢多留?”
“至于这刘备,原本是骑都尉,回去当郡尉就可,骑都尉和郡尉平级,虽有贬低,但谁也说不上话。”
“要是主公再有不服,可半路截杀之。”
“我现在手下的兵不能用。”董卓沉吟的说着。
李儒笑着:“这好办,抽调些南北军里精锐就可了。”
“好”董卓击案说:“就这样定了——吾儿,刚才你停留,是何故?”
“刘备这人有着玄机,这张飞关羽虽逊我一些,却也不远,而这刘备本人,我本以为不强,不想不逊色于这两人”
“这三人联手,或要动用甲士才可。”吕布这样和董卓汇报,神色自在,并没有把宴会搞砸、不欢而散的影响。
沉香燃着,董卓沉吟良久:“当初未见这人厉害,三年不见,成长到这地步,早该灭掉这刘备……”
李儒挥扇而笑:“可须当初,授给官职,使其离京,再连夜灭之,城中还有谁敢当得主公锋锐?”
“全军出动影响太大,吾儿领三千军破之即可。”
吕布嗜血地舔了舔嘴唇:“那人住在王允家,这王家怎么办?”
“包庇的话,找机会一起夷灭之就可。”
“诺”吕布应着。
正说着,突有人奔了进来,禀告着:“刘备和王允决裂了。”
“哦,怎么会有这事,说来听听。”
“是”
原来出门后卢植就指责王允刚才不作为,说着说着,两人就自争论到争吵了,几是反目,结果叶青就在这时割袍断义,说着:“公有提携之恩,而今董卓欲行废立,公却缄默不语,此是泯于大义,备是宗室之后,不敢与公同行。
这时卢植就说着:“说的好,而且纵有提携,吾徒救命还之,本不亏欠
当下就不欢而散。
听了,董卓嘿嘿冷笑:“这卢植也是可杀。”
李儒就说着:“卢植是海内大儒,士人之望,现在杀他,天下人都会震惊,还不如和这刘备一样赶出去,再杀之。”
董卓站起身来踱着步子只是沉思。
李儒就问:“主公,有什么不妥?”
董卓说着:“这师徒二人,一个有名望,一个有根基,不能放在一处,先把刘备赶出去,再处理卢植。”
李儒就说着:“主公英明,臣就没有想到这条。”
董卓哈哈大笑,踌躇满志的坐下,对李儒和吕布说着:“你们就这样处理吧,有着你们,我可以安枕而卧了”
叶青回到自己旅店,就立刻吩咐:“简大人呢?请他过来”
话还没有落,就见简雍过来,摆摆手说着:“我们现在边走边说,先召集了人再说”
简雍见主公镇静,定下了心,跟随而去,就见着一声声号令,一百骑兵将分布在附近旅店养马场的战马都是收回。
片刻,分成二队,由关羽张飞率领,个个带刀,站的笔直。
叶青这时已把情况和简雍说了,简雍听了冷哼:“这王允匹夫,只敢暗里使着诡计,不敢明面对抗。”
“我是汉家宗室之后,岂能和这种人为伍。”叶青冷笑着:“不过此举得罪了董卓和王允,这洛阳怕是呆不了愿——你们怕不怕?”
“不怕”上百亲兵齐声喊着,张飞和关羽关更是热血沸腾。
今日叶青推席,和董卓抗衡,又呵斥王允,与之激烈,这种风骨必将轰传天下
有此主公,再无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