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颜匹夫,拿命来。”
就在这时,又是一声惊雷般的大喝在侧后方炸响,甘宁也在同时纵马杀到。
“杀!”
“杀!”
严颜、张任等眼看已经被荆州军缠住,再难走脱,当即大喝一声,纵马迎了上去。
许褚杀向严颜。
甘宁则纵马杀向张任。
许褚示威似的向甘宁大吼一声,“兀那甘宁黑炭,且看谁先生擒敌将。”
“许褚莽夫休得无礼,某岂会输给你,杀。”
甘宁勃然大怒,拍马舞刀,直杀奔张任而去。
严颜、张任也是勃然大怒,这也太小看人了,当即分头迎战许褚、甘宁二将。
就在这时,前后方又各有两支兵马杀到,将八千益州军团团围了起来。
严颜、张任等川将只看的目龀欲裂,几欲吐血,小心了再小心,没想到还是上了荆州军的恶当,如今八千大军被四面围困,可真是插翅也难飞了。
都说兵危战险,直到此刻。一众川将才算有了深刻的体会。
严颜、张任把心一横,虎目中闪过一抹决然,分头迎向了许褚、甘宁二将。
当!
金铁交击声中,许褚和严颜硬拼了一记,两马瞬间交错而过。
“好,再吃某一刀。”
许褚只觉浑身热血沸腾,虎目中刹时爆起了惊人的战意,自从到荆州之后,除了江东猛虎孙坚,还从来没遇到过可堪一战的对手。
“怕你不成。”
严颜同样厉声大喝。只是心下却大吃了一惊。
这厮好大的力气。刚刚那一记硬拼,现在胳膊都还有些酸麻,几乎无力举刀。
另一链,张任和甘宁也杀成了一团。刀来枪往。好不惨烈。
严颜三十出头。正值壮年,是西川数得着的猛将。
张任虽是后起之秀,但武艺却是极是不凡。一杆铁枪舞的几乎水泼不尽,甘宁勇力虽在张任之上,占了上风,但一时半刻之间,却也无法擒下张任。
五十合一过。
张任明显不敌,被甘宁一刀荡开铁枪,刀背顺势砸在张任背上,张将任扫下马来,早有几名如狼似虎的荆州兵一涌而上,将张任死死按在地上,五花大绑了起来。
许褚眼看甘宁擒了张任,顿时急的眼都红了。当即大吼一声,奋起神力,一刀磕飞严颜大刀,大刀顺势下劈,将严颜坐骑斩了马头。
严颜恶战力竭,哪还有余力控马,摔下马背后,当即被许褚下令绑了。
“兀那许褚莽夫,还不愿赌服输,更待何时?”
甘宁先一步擒了张任,立刻勒住战马,向许褚大喝一声。
“气煞某也!”
许褚气的脸色铁青,重重一拳捶在胸膛上,那叫一个不甘。
“哈哈,以后离某远点。”
甘宁只觉的出了一口恶气,心中那叫一个畅快,当下不再理许褚,追杀益州兵去了。
许褚差点气炸了肺,死死地瞪了一眼甘宁背影,也纵马杀进了乱军中。
两个时辰后。
八千益州军全军覆没,战死两千余,被俘五千,走散的不足一千。
严颜、张任也被许褚和甘宁生擒。
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包上。
周坚跨马而立,典韦、戏昌、蒯越等人随侍左右。
“主公,严颜的八千益州军已经完了。”
戏昌疾声道:“如今可趁吴懿尚未反应过来之前,率令甘宁将军率一支兵马,迅速袭占鱼腹浦险要,为我军打开入川之门户,迟恐延误战机。”
周坚神色一凛,深以为然道:“志才所言甚是,来人。”
“主公有何吩咐?”
早有传令兵策马上前,拱手待命。
周坚厉声道:“传令甘宁,速率八千大军为先锋,轻装疾进,奔袭鱼腹浦,制其险要而据守,为我军打开入川之门户,不得有误。”
“遵命。”
传令兵铿然领命,随即打马离去。
“主公有令,以甘宁为先锋,速率八千大军疾装疾行,奔袭鱼腹浦,制其险要,为我军打开入川之门户,不得有误。”
甘宁正在清点损失,就见传令骑催马疾驰而来,手中持着一人支箭令,大声喊道。
“末将遵命。”
甘宁不敢怠慢,急领了将令,随即脱离而去。
等点起八千步卒,顾不得休息,快马加鞭直奔鱼腹浦而去。
周坚一边下令大军清扫战场,安置俘虏,一边派出快马,召回佯退诱敌的各路大军。
次日,甘宁谴快马传来消息,已顺利袭占严颜大营,制住了鱼腹浦之险要。
两日后,佯败诱敌的各路兵马齐归大营,周坚当即留下一千军卒看押俘虏,亲率四万骑兵大军入川,途中又接到了甘宁的快马回报。
川将吴懿闻知严颜兵败兵,当即起兵五千欲进占鱼腹浦大寨,却被甘愿抢先一步,吴懿挥军强袭,却被甘宁杀的大败,仓惶退回了永安。
甘宁唯恐鱼腹大营有失,不敢冒然追击,静待周坚大军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