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福林的心中全是疑惑。
火车出一声汽笛声后,缓缓使出了乌拉把脱站台。
尽管地下室里非常的潮湿还有难闻的气味,但这不影响江枫的睡觉质量。
他睡得非常的香甜,一直睡到半夜时分。
午夜一点,江枫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充电电灯接到电池上,整个地下室刷地亮了起来。
一瓶酒两个猪蹄,一边啃一边想。
火车五点车到现在,已经行进了八个小时,这列国际列车就别指望它能跑出什么高度了,六七十多公里也就是它的极限了。
按照六七十公里每小时的度现在已经行驶了近五百公里,离炎华边境还有百八十公里的距离。
这时和德勒乌之就是生天翻地覆的事情也不会影响他们回家了。
既然没有影响了,和德勒乌之就该生点什么事情了。
江枫扔掉最后一块骨头,收拾起床和灯,活动活动身体。
确实需要活动活动身体了,这两天老子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了。
火气憋在心里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必须泄出去。
地下室的铁门是无法让江枫心里的火气全部泄出去的,因为它只被江枫一拳就打倒了,连门框一起倒了下去。
铁门倒地在地下室里留下了一阵轰鸣声。
顺着台阶来到了一层地下室。
地下室里也是黑咕隆咚的,倒是有一个新人被绑在这里,江枫一看是个放牧国人也就没管他。
面对炎华人说不定也不是什么好鸟,江枫才不会管这样的闲事呢。
第一层地下室也是一个铁门,江枫飞起一脚就把铁门踹得飞出去十几米远,砸到对面的墙上出巨大的声响。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声音传播的格外远。
声音自然会惊动一些人的,几个红色十字的混子从小楼的二层冲了下来。
“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什么东西响?”
在屋子里明亮灯光的照耀下,他们看到那扇通向地下室的铁门歪在了墙角,已经严重变形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随后他们就看到通往地下室的门口站着一个人。
江枫的样子他们当然认识了,当了半天拳靶子哪里会忘记他是什么样子。
“炎华猪,你怎么出来了?谁让你出来了?”
江枫被这一问还问楞了,这些人难道都是猪头吗?这个时候他们竟然还会问出老子怎么出来这么幼稚的问题。
“我觉得你们这样的人被叫做人简直是对人这个称号的侮辱,你们说我是怎么出来的,走出来的呗!”
“滚回去!”一个混子大踏步向江枫走来,意思很明显要把江枫再关回去。
这个混子在走到江枫身前五米远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一幕他终生难忘的镜头。
那炎华人的手里冒出了一道蓝光,他的手里陡然出现了一把蓝色的剑。
混子敢拍着胸脯说这把剑的凭空出现的,完全和抽出拔出没有一点关系。
那是一把西洋剑,说通俗点就是一根铁棍,那炎华人把这把剑笔直地伸出。
混子就现自己的身体对着那把剑就冲了过去,确切点说是脖颈对着剑冲了过去。
混混心里大骇,他想躲开这把剑,但是尽管他用力的挣扎,他的身体却没有改变分毫,依然奔着那剑冲了过去。
直到他的脖颈穿进剑身。
好凉!这是这个混混最后能体验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