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真的娇躯柔软如水,被心中不明意义的渴望折磨着,难耐的轻声吟哦。
上次她中了“眼儿媚”,是白玉镯的刺激加上井水的浸泡,强行使她清醒过来。但这药并没有被解掉,又未曾得到宣泄,残余的药力便在她体内潜藏起来。平时不觉得什么,但此时动了情,刺激到那些药力发作起来。
她如玉的肌肤变得分外敏感,即便是衣料的轻轻摩擦都使得她颤栗起来,何况武正翔粗糙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
徐婉真只觉得,在他的大掌拂过之处,自己仿佛要化作了一滩水,任他施为。
她两条修长的*不耐的夹紧,小巧的下颌轻轻抬起,露出精致的锁骨。美眸半闭、贝齿轻咬,春意浓得就要滴出眼中。
武正翔的沉浸在她的美态中难以自拔,星眸迷醉,口中攫取着她的芬芳,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哑的嘶吼,益发坚硬如铁,心神几乎就要失守。
好在他及时发现了徐婉真的不对劲,这绝不是她正常的反应。
他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拉回神智,从她身上猛然翻下躺在床上。汗水顺着额前黑发滴落在枕上,反手握住她的柔夷,微微喘息:“婉真,你知道吗?我引以为傲的意志,在你面前统统土崩瓦解。”
骤然失去他的温度,徐婉真有些茫然。药力还未平复,她将身子紧紧蜷成一团,朝他的方向依靠过去,在他身侧轻轻磨蹭着。
“乖,别闹。”瞧她难受的厉害,武正翔将她扶起来,帮她盘好膝盖,欲要为运功为她驱除药力。
奈何此时的徐婉真身子软绵,她又全心信任着眼前的男人。在她的潜意识里,知道他不会给她带来伤害,便毫不设防。
武正翔刚刚帮她盘好膝盖,她又软软的倒在他的身上,娇声轻语:“翼之,不要离开我。”
她的热情如火,意志与美色的双重考验,使武正翔火热的汗水不住往下滴落。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叫嚣着,他努力保持着脑中的一丝清明硬撑。
如此反复了几次,方才让她坐好了。用左掌抵住她后背的灵台穴,右掌掌心紧贴住魂门穴,将内力输入她的体内,将受到刺激散布到她周身经脉的“眼儿媚”缓慢驱除出去。
他集中全部心神屏息静气,生怕一不小心伤到她的经脉,这样的细致活比他自己练功都累上百倍。
足足过了两刻钟,才将她经脉中的残存药力清扫干净。
徐婉真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四肢也不再软绵。但她忆起方才自己主动贴上去的情态,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羞的不敢睁眼。
那是自己吗?怎么会那样主动?一段羞意爬上脸颊,染的她粉颊如红云般动人。
武正翔心中疑惑,那些药力已被自己驱散,怎么她的脸看上去更红了?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搭在她的腕上,感受她的脉息已恢复正常,方才知道她在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