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竹皱了皱鼻子,冷哼道:“他居然将咱们四个赶了出来,我就不明白了,他怎么给自己的帐篷灭火?难不成,他有那个嗜好?”
冬菊是四人中最为清纯的,她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道:“哪个嗜好啊?”
“小孩子家家的,别瞎打听,等我确定了再说啊!”秋竹的耳朵似乎很灵,她听得更加仔细起来。
咦,这里面的声音,好奇怪,似乎有人在打架一样,可是里面刚才只有任性一个人啊!
而军帐的里间,任性依然在被动地被李冰冰侵犯,还没打算反攻。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性格火辣,狂野的女子,到底有多大的能量,他准备好了,要好好地享受这份惊喜。
任性的衣裳,很快就被那双修长的玉手,剥得支离破碎。
他那个赖以支撑的帐篷,也没了着力之处,昂扬之处瞬间弹跳出来,狰狞而雄伟。
李冰冰忽地仰起头,将自己的软丝甲往外一掀。
峰峦叠翠处,殷红跳跃时。
修长的身躯,从若隐若现,变得一览无余!
任性感觉自己鼻血就要流出来了,他赶紧仰起头,准备止一下躁热的流动。
只是,李冰冰却没有给他任何缓冲。
她的修长,直接将任性推倒。
旋即,一缕白皙,一抹狂躁,直接将任性湮灭了。
空气中,清香弥漫,似酒似麝。
任性很快便被灌醉了,醉得很惨烈。
醉得甚至放弃了反攻!
如此被侵犯,他,心甘情愿!
军寨内,仿佛只剩下了两只躁动的鸳鸯,在戏水,在摇曳,在歌唱,在颠鸾,在倒凤……
军帐的外间,秋竹忽地神情一颤,神色嫌弃地道:“这个混小子,他竟然在叫!”
冬菊睁大了眼睛,问道:“他在叫什么?是在叫我们吗?”
“不是!”秋竹顿时无语。
倒是春梅郁郁闷地道:“这种叫法,不是只有女子才会如此么?”
“到底是什么呀?”冬菊有点着急又无比好奇地问道。
夏兰扑哧一笑,“你们两个啊,就别吊冬菊妹妹的胃口了,她可是还没被嚣张将军破.瓜,不知云雨是何滋味呢!”
秋竹点点头,笑道:“这倒是,我差点忘了这个了!夏兰,你最喜欢动物叫了,要不然,你学学,教教冬菊妹子?”
夏兰脸色顿时有点微醺,望着冬菊渴望的眼神,忽地咬着嘴唇,闭上眼睛。
“噢……啊……再……一点”
“就是这样!”
夏兰的脸在发烧。她的声音,娇媚而让人浮想联翩。
春梅和秋竹听了,俱都哧哧地笑了起来。
但是,冬菊却睁大了眼睛,“夏兰姐姐,他为什么要那么叫啊?他是哪里不舒服吗?”
夏兰的脸顿时石化,感觉自己刚才白学了。
她郁闷地道:“如果不是那个混小子将里间锁上了,我真想将你直接送进去,直接看看,现看现学!”
过了半个时辰。
又过了一个时辰。
四人的脚,都站麻了,但是,里面,却依然陆续有奇怪的声音传来。
春梅、夏兰和秋竹,这三个尝过云雨的女子,俱都被震惊了。
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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