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湿漉漉的天巫袍,东方小树理都不理摆在一地的东西,原力运起,由水潭到马车不到百步的距离,天巫袍便已干爽无比。
“是魔君,还是其它人?”
东方小树并未进入车厢,而是选择坐在车厢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之上,开口问道。
“其它人!”千面疲惫地回道。
“比魔君还厉害?”东方小树不死心的继续追问道。
“应该吧!”千面犹豫了一下依然回答道。
“比魔君还厉害的估计人世间好像没有几个,难道是天上?”东方小树疑惑的继续问道。
“只是折磨人的一种小伎俩而已,放心,死不了的,我不是活的好好的!想要摆脱棋子的命运,当然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千面淡淡地说道,恢复了以往的沉着、冷静。
“我胆小、贪财,但是不笨,还能分清谁对我是真好,还是虚情假意的好。”
“这段日子相处下来,我找到了家一样的感觉,如果你不觉得委屈,以后就跟着我吧,虽然我没有你的远大志向,但……”
东方小树并未说完,便不得不中断,向马车之中蹿去。
东方小树只听到车厢之中一声痛哼,还以为千面再次经受折磨,便急切地冲了过去。岂知是千面在车厢中挣扎着站起,不小心牵扯到了神魂中的伤势而已。
千面犹如小女孩一样,张嘴尖叫出声,同时双手抱胸便欲蹲下去,因为突然接触到东方小树的目光,千面有一种不穿衣服的感觉。
相反到是东方小树眼神异常干净地说道:“叫什么叫,不知道你越叫我便越兴奋,小心现在就将你推倒!”
东方小树双手伸出,毫不客气地将千面抱住,走向水潭。千面没有挣扎,只是如小女孩一样羞涩的将面孔深藏在东方小树的胸口之上,身体颤抖着沉默不语。
那一夜,东方小树并没有将千面推倒,他们只是相拥着互相倾诉,有笑声、有泪水、有心与心的感知,还有一段传奇。
东方小树用力地将千面搂在怀中,用行动证明他不会放手,即便她深处牢笼,他也会拼尽全力将牢笼打碎,一定。
千面,不单单是天上一位大人物的棋子,更是那位大人物的禁脔。
皎月高挂,繁星满天。
千面仍在熟睡,似乎仍然没有自烈火焚烧神魂的痛楚中恢复。
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东方小树抽出手臂,将天巫袍脱下盖在千面的身体之上,走向了水潭。
东方小树将地图与其旧无比的毛笔再次揣进怀中,将卷轴依然插在腰间,有些嫌弃地将真龙枪插在水潭之中,拿着晶石回到了千面附近。
因为此时的千面,特别的虚弱,如果天网与天罚出现,后果不堪想象。况且马车之上还有一直处于修炼状态的黑山,东方小树突然间觉得肩上好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