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有人偷我的自行车,真的是不想再这个村子混了!”曹仁杰骂了一句,快步想大门外追去。
啪啦,哗啦!“啊!哎呀!妈呀!”
也许是才从屋里出来。眼睛有点‘月朦胧鸟朦胧’,什么都不太清晰,也没想到自行车会在脚下。曹仁杰才追出大门,一脚便踩到了自己的自行车上,势头太猛收不住身,‘啪’的一下子趴到了自行车上。随后便传出来前面的一镇乱七八糟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呻吟。
“哎呀!哎呀!这是谁这么缺德啊?老子要是知道非剁了他不可!他妈的!啊!啊呀!我的脸……咋,咋出血了!”曹仁杰一边骂一边得捂住了脸,绊倒在了自行车上鼻梁骨磕在了自行车的车把上,出了血。其他的地方虽然磕磕碰碰的挺痛,但是并没有什么大碍。饶是如此,曹仁杰也是狼狈的不得了。从地上爬起来,哀嚎和谩骂不时的传出来那里还像个村支书。
“曹书记,你没事吧?”翠屏此时也跑了出来,到曹仁杰倒在地上狼狈的样子,心里知道是有人使坏,但是也不能着,急忙的跑过去问道:“妈呀!曹书记您怎么磕成了这个样子,要不要我找村里人来把你送诊所去!?”
“哎……!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曹仁杰急忙的拦住翠屏,不让他去找别的人。要是让更多的人知道了自己的脸面更没了。
“妈妈!妈妈怎么了?我害怕……!”翠屏六岁的儿子跑了出来,哭哭咧咧的叫喊着。
“哎呀!你怎么跑出来了!赶紧的回去,外边冷,别感冒了!”翠屏急忙的过去把孩子拉进了屋。曹仁杰一见,推起自行车急忙的骑车跑了。害怕真的来了别的村里人到丢了颜面。
躲在暗处的福生到村支书狼狈的样子心里面好笑,转身回了家中。
第二天,福生来到了村支部,曹仁杰并没有来上班。听村长付玉波说村支书病了,这两天不能来上班了。福生心里明白,曹仁杰什么病也没有,只不过脸上挂了花,不好意思来上班了,便找了个借口而矣!但是领导病了自己也不能不表示一下,非但是他,其他的几个屯长也都陆续的去了村支书家里探望,当然也借机会拿了不少的东西!村支书这一次还真的收入不少。
福生也来了,他提前就打听好了别的屯长每人拿了两百元到村支书家里探望,那么自己该怎么办呢?想来想去还是忍痛决定带了几百元钱之后又去后院的邻居二婶家,带了两只老母鸡。算了算应该比别人多了不少,这次应该会让村支书满意的。
来到了村支书家,只见村支书和几个屯长正在聊天,脸上缠了纱布,鼻子上粘着一个创可贴。模样还挺搞笑。
“曹书记!听说您病了我来您!听说这老母鸡大补,我给您带来了两只。!”福生说着把两只鸡放到了地上。
“啊!福生啊!快来这边坐!你来就来呗咋还带什么东西啊!”曹仁杰虚头花脑的说着。
“没什么?曹书记病了我们来也是应该的!我也不知道您喜欢吃啥,这点钱您喜欢什么您自己再买点!”福生掏出来二百元钱放到了曹仁杰的跟前。
“哈哈哈!这孩子,你说你带了小鸡就行了呗,咋还那什么钱啊?你这……你这是说的!那我就收着了,不过下次可不要这么做了啊!我知道你的生活也不富裕!”曹仁杰一见哈哈的笑了起来,有意无意地了其他的几个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