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活体药物实验,古典经验学说,与现在的双盲对比实验,临床试验,经验总结比较学说,有不一样么?”
任连充一脸的不以为然,“都是土方,与明天的人相比,今天的人类就是土著,别把所谓的现代看的多高级,事物是不停发展的,法则是永恒的。
法则是没有善恶之分的,我们学习的是法则,不是去遵循大多数人的本能。我们是制造上帝的人,不是信仰上帝的人。
我们可以学习毒品,控制毒品,支配毒品,让毒品为我所用,为咱闺女治疗感冒,就能控制幸福。
幸福对我们来讲,不是比较出来的,是可以创造,可以控制,可以支配的东西。
占茅坑是好,国内上个学不都还有占坑班呢么?可这种幸福就是点块状的,是盲人摸象,是短时刺激。
幸福是个大杯子,里面有无数小杯子,哪个杯子满了,哪个杯子就要撕去幸福的标签。
饿不着,饱的幸福小杯子就没有了。冻不着,暖杯就没有了。感动来的太容易,感动就越来越难,直到把感动的幸福小杯子装满,撕去杯上幸福的标签。
幸福,是运动过程,不是结果,是小杯子水位逐渐上升的过程。一旦杯满,溢出来就是灾。
我们创造幸福的方法,就是把小杯子增多,把小杯子加大。大杯子之外,再高悬一个火热的理想天阳。
杯子里水位一高,就把理想太阳拉近,把水蒸一蒸,不让它满。一旦杯子里水位低了,就把理想太阳推远一点,可以看见,但不让它蒸我们杯子里的水。
我们学会了制造幸福,控制幸福,支配幸福,所以,我们一直活在幸福之中,杯子越多就越幸福,还不会溢出。
这是一种冷酷的幸福,大多数本能动物是做不到的,一个有钱人如何可能愿意自己的存款被蒸发掉呢?吃利息就够一世无忧,为何还要工作?
人是这样,家庭是这样,公司,军队,国家,一切的组织都是这样。
我们不能让大多数的本能动物,破坏我们的幸福。所以,要么他们按我们的规矩做,成为帝国的子民。要么就被驱逐,隔离,或是征服。
后者,才是比较出来的蹲坑幸福。比较奴隶的悲惨境遇,让帝国的子民感到幸福!”
“这也太反动了。”
沈芳叹了口气,又突然笑了起来,“美帝国主义真能改造人哪,这还是我们家老任么,这是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啊,诶?咱闺女就叫莹莹啊,你该不是早有预谋搞邪教吧。”
“你拉倒吧,有上面那位,我搞个毛的邪教,我跟他比邪?我嫌鞋大啊?”
任连充没好气道,“美国是体量看着像帝国主义,自从我们公司走上了帝国主义的不归路,越看美国越像土著。只不过各州酋长太多,春秋战国一样,到处是碉堡诸侯,各地习性都不相同,不太容易一下征服。”
沈芳翻了个白眼:“人家过来都是想着怎么融入主流社会,你们这帮人可好,来了就撬美帝国主义墙角不说,刚一站稳就想着扒人城墙的事了?这是人英国盎格鲁撒克逊后裔,白人的国家好不好?”
“天下本无主,兵强马盛者据之。”
任连充嗤笑道,“白人个屁,印第安人有多白?要是谁建的就是谁的,元大都怎么不在蒙古高原上建?西亚的耶稣怎么跑意大利梵蒂冈了?
我们不是力量不够,是基数不足。我们是新帝国主义,腐朽的老帝国主义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是白蚁,他们看着房子挺大,不过是木头,必将被我们蛀蚀一空。
可惜啊,接受了新帝国主义洗礼的人民太少,帝国的少年还未长成。导致我们空有力量,势力范围辐射不出去,地盘上没人。
帝国郡原本近一万一千平方公里的面积,就十万人出头,人口密度每平方公里才10几个人,这比内蒙还空旷呢。
好不容易把人口提高到了二十万,结果SP生态在索尔顿湖周边一开发,加上帝国郡又多划拉了三万平方公里的荒地过来,人口密度直接掉到个位数了,比青海的人口密度都低。
人不够,行政总部就只能设在银滩,为了加大人口转化速度,老板连邪教都用上了,骷髅党也在不停的招收党徒,就是因为缺人。
钱是水,没有草一样的人,把根扎下来,水就留不住,地盘就不稳固。
我们不是征服不了四周的美国白人土著,是人不够。”
沈芳疑惑道:“你们不还有几十万员工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