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SP重工,就下辖圣彼得堡,南风,名古屋,长崎,圣克利门蒂岛西风飞船厂,圣迭戈城市模组工厂等一串制造企业。
SP生态等子公司的下级子公司,全食有机超市等等,一个个都是百亿美元级别。
在子公司之上,还有SP中央实验室,SP工业部门,SP联合制造基地,SP工业品交易所等涉及科研,采购,制造的统筹部门,直属总部的信息部门,半导体部门,机器人部门,军事装备制造部门。
SP早就不是一个商业公司了,它的外延部分还有风水教与其下辖的教务,红心医疗,红心教育系统,有蒸汽朋克党的党务系统,那已经是个世界顶级的美资日式财阀了。
两年前,魔方兔子的营收占据了SP大部分,权重占比保守估算都有三分之一以上。那个时候,反兔联盟压顶一击是可以赢的。
不用什么营销,方法,就是简简单单的依托资本优势,与魔方兔子比造车,100:3的优势,怎么会赢不了呢?
即便各出净利润的百分之三,就能抵消掉魔方兔子的全部,因为SP是拿不出魔方兔子净利润的三十三倍,跟反兔联盟比着加码的。
魔方兔子一败,SP都有坍塌的危险。
可就是因为反兔联盟动摇了,麦当劳开始的四万辆快餐车计划,反兔联盟先期的八万辆,后期的十六万辆‘鹰计划’,只要坚持到底,崩的就是魔方兔子。
可现在的反兔联盟,连卖甜甜圈的开门小厢货在内,加一起不到1万辆。
人家从一开始就把这事视为战争,反兔联盟还在用商业视角考虑问题,还在关注报表与各家股票涨跌,这不是搞笑么?战事一起,先退市为要啊。
打仗打成这样,又是一堆上市公司,一败就是兵败如山倒,老窝都得被掏了!”
孙胜点点头,同样唏嘘道:“这小家伙从来不跟别人的思路走,从来就是调动敌人。你兵强马壮,他不跟你打。你抓他吧,忍者似的,一冒烟人没了。一泄气想撤吧,刚一前队变后队,他就来了。停下来再整队吧,他又没了,浪费粮食,这什么路子啊。”
“葛尔丹呗,要不是葛尔丹内乱,十分之一的兵力都能虐死康熙。”
杨伟喝了口茶,笑道,“摆个大军决战的架势,引诱咱们上草原找他决战去。结果咱一去,他扎骆驼城,不出来打,就是拖着咱们。
打他吧,他有骆驼城,十个兵换不了他一个。不打吧,怎么熬?后勤哪来,粮食怎么运?
草原这鬼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淡水都没有,他躲骆驼阵里,吃的好喝的好,咱哪会野战啊。不用打,光是把咱们拖在野外,光是伤病减员,都能让咱自己崩了。
咱这跟他正对峙呢,他后方又在招兵了,不朝战场开,直接去掏咱老窝了。
咱想撤吧,他又拔营了,就在后面跟着,这谁敢撤快了?老窝再被祸害,也不敢走快了啊。
我早就说了,不能出去。大同非仗着钱多要砸人家,一堆金箭射出去,毛都没有一根,咱们倒是伤兵满营了。
关键还是威望,损兵折将成这样,咱自己士气低落不说,别人都会看啊。咱就是拿损失的十分之一搁在联通的盘子里,这个托盘就不会起。
咱一轻出,家里的盘子就都摁不住了。起来的盘子再想摁下去,那就非得十倍的代价不可了。
咱出去的兵又让人祸祸了,从哪筹这笔代价?征辽饷么?为了摁一个小盘子,让闯将蜂起?”
孙胜闻声叹了口气,问:“依你看,现在比例多少了?”
“不成比例了。”
杨伟轻轻摇头,“反兔联盟丧胆了,上万亿美元的盘子现在还能剩2000亿就不错,债务太厉害了,一暴发,几美元几十的股价,瞬间就垃圾股了。
盈利都没有了,哪来的市盈率?现在投资市场给那帮废柴算账,算的就是债务加利息,与资产的关系了。连麦当劳都负资产了,一崩就是雪崩。
那孙子太狠,谈都不谈,单独公司找他和解,从来不理,就是让整个反兔联盟把一个个包袱背到底。不把那帮人全屠了,配不上他的蒙古西征宣言啊。
时下,要么反兔联盟自己分崩离析。他拖着不谈,就是在挤水分,让反兔联盟自己裁撤一部分边际业务,自己关店,自己裁员。
一关门一年几十家跨国快餐连锁,就是几千家的关啊。他对人民的爱,杀人不见血啊,爱是他的,被裁的怨恨全冲反兔联盟去了,那士气没法看了,梦游一样。
要么,就是达到他下刀的标准,他开屠。估计快了,连送餐的百万无人机都出来了,这就是在做最后的压缩呢。
即便今天,以资金论,反兔联盟与魔方兔子的比例,仍旧在10:1甚或10:1以上,但SP可以轻易屠光他们,包括可口可乐与百事可乐,这次都得玩完。
不到两年时间,能一次屠灭数十家跨国公司,大同还出去跟这种人练呢。人家没衔尾追杀,是顾不上咱们。他不把草原上的部落拔光,不统一草原,是不敢大军南下的。”
“关键是他要拔的是哪几个部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