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丹麦,英国一堆国王,沙特,文莱等是君主制,菲律宾是民主制度,津巴布韦是共和国。
讨论刀的好坏没有任何意义,用之为恶,用之为善,要看用的地方。要看用刀的人,水平如何。
任何制度都会腐朽,帝国财团如今用层层动员的新人民战争理论,动员人民搞建设,加大物质叠加,创造越来越好的生活,造福桑梓。
未来,这一制度总有腐朽的一天,等到功勋大会腐朽了,初心已改,不复当年。
那么,荣克本来为人民美好生活创造的制度与统治方法,就会被变了的人用来禁锢思想,奴役人民。
所以,即便是同一个制度,也没有好坏之说,使刀的终究是人。
可是,荣克会不会因为这一制度以后或许会被用来做坏事,就不用了呢?
不会的,那是庸人自扰,没有不灭的王朝,他生在当代,就尽到当代的本分。
至于后人,是后人的事情。
等到未来,变了的制度开始奴役人民,人民开始埋怨他不懂经济,净是害老百姓的时候,他同样不会伤心。
因为这样愚昧的人民,已经不配称为帝国子民了。因为不光是用刀的人变了,人民也变了,那就一同腐烂去吧,被人奴役也好,死了也罢,都是活该。
把未来变了的人与变了的人民,与今日荣克他们这些创业者,与今日的帝国子民相提并论,就是对今天的他们最大的侮辱。
未来的人都不再秉承纪律,荣誉,责任,梦想的精神了,还自称是SP功勋大会,那不是恶心今天的SP功勋大会么?
未来愚昧的人民,诋毁今日治沙的傻老帽,却自称是帝国的人民,除了玷污今日治沙的帝国子民,与今日的帝国子民,有什么关系?
时过境迁,时间会改变一切,清初八旗战力之高,已知世界无敌,可八旗兵照样能成为不堪一击的代名词。词是一个词,人早变了。
驱逐鞑虏,恢复中华,手持钢刀直入大漠,击灭大元的精锐大明军户不一样么?那时代的世界霸主就是蒙古帝国,照样被明军扫灭祖庭,蓝玉也曾在捕鱼儿海,学张弘范崖山石刻,写过“灭元于此”的。
美国世界霸主又咋地?当年的红巾军就不服!灭的就是世界霸主!
后人窝囊,不是祖宗无能。
荣克也好,SP也罢,所有为明天的美丽新世界而奋斗的人,都是为了今天的人。
如果后天,新世界没有到来,来的是悲惨世界,与荣克与SP无关啊,那是后天的人废物,起码今天的人,在不停的改造今天,创造崭新的明天。
不求事事如意,但求无愧我心,荣克心正,毒气集中营照样敢建,只要能对今天信任他的人,尽到了责任,做出了成绩,让人没白信他,就行了。
后人废物,死了活该。
两千年后,照样有人埋怨两千年前中华先贤设计的思想,过时了。
中华先贤又能对这么聪明的人,说什么呢?过时就过时吧。
肉体早已腐朽了千年的中华先贤,其思想千年依旧光辉璀璨,有的人还活着,却早已腐朽!
刀是无好坏之分的,所以,军阀分封式人民战争理论,地主老财式国人议政,SP功勋大会照样用。手榴弹不炸,就砸不死人了?
西城悦司就很为这种地主老财式的权力让渡所激励,看着自家门前一溜溜铺开的大小越野与运送福利的重卡,抿着嘴对吉屋喜之助深深一躬,神色坚毅的来了句上杉谦信的和歌词:“极乐地狱之端必有光明,云雾皆散心中唯有明月,请您放心,在下一定为了您描绘的那个美丽新世界,鞠躬尽瘁,为天下粮农联合起来的那天,尽我所能。”
“是我们的美丽新世界呢。”
被洗脑已深的吉屋喜之助开心的笑了起来,指着一溜溜铺开的汽车,奋声道,“我家就在帝国郡,我就生活在美丽新世界之中啊,我们就是为了把美丽新世界带给更多的人,才来到南美洲啊。”
说着,对小老头伸了伸拳头,又一指半空中漂浮的一艘飞艇,“那不是美丽新世界么,我们已经联合起来了呀,所以,美丽新世界的样子,会越来越多的被您看到呢。”
西城悦司昂起头望向试航中的飞艇,目露憧憬,喃喃道:“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够多看一些。”
“加油干吧。”
吉屋喜之助又是一挥小拳头,对小老头大喊一声,“我们是世界的主人,世界明天什么样,是今天的我们说了算。你可不要懈怠啊,世界还等着你来改变。你要是放弃了,我们的美丽新世界要造成什么样,你就没有发言权了呀,那你就不再是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