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走出来的徐述见状,拉着自己的父母便进了屋。徐母被徐述拉着,一边看着自己的乖孙,一边对徐述唠叨道:“看你把你媳妇宠得,一点儿规矩也没有了。”
“好了,娘,快进去吧!”徐述紧拉着徐母。
冰儿轻声道:“跪下!”
这一声虽轻,可听到徐桓与他后面的丫环与伴读耳里便如打雷雨一般震撼,三人慌忙跪下。
“你可知错?”冰儿问道。
徐桓眼珠一转,“孩儿不知,请母亲示下!”
冰儿轻哼一声,道:“你昨天可是打了泰二公子?”
徐桓回头一瞪自己的丫环与伴读,然后又回转过来,对着冰儿道:“是!”
冰儿又问:“你为何打人家?”
徐桓干脆道:“桓儿只是想逗他一逗。”
冰儿道:“逗一逗就把人家的胳膊逗折了?你可真是能耐!”
徐桓头一扭,“谁知道他那般娇气!”
“去,去后院扎马步一个时辰!”冰儿去徐桓道,“扎完了再吃饭。还有你们两个……”冰儿一指徐桓后面的丫环和伴读,“你们两个包庇你们的主子,便一起受罚。”
丫环与伴读脸一垮,俯下身,“谢夫人恩!”
三人在后院扎起马步,冰儿让人搬了座,并在座旁放一小桌,小桌上置了茶与点心水果,自己坐边喝着茶水边看着,徐桓动作稍有不对,便上去纠正。
一个时辰后,徐家父母照例又是心肝肉的心疼一番,徐母一边心疼地看着小丫环给徐桓揉着腿,一边说着冰儿的不是,徐述在一旁听了,看了一眼旁边的冰儿,见她脸上虽是极力掩饰着,可眼底到底还有一抹不悦,便道:“娘,冰儿是受儿子的意教训桓儿的,您若是怪,就怪我吧。再说,如今桓儿还小就这般胡闹,长大了还了得。”
“他父亲是丞相,是一品大员,他姐姐是皇后,他怎么就不能胡闹了?”
“娘,正因为他父亲是丞相,他姐姐是皇后,他就更不能胡闹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我们桓儿像过街老鼠似的,缩着脖子过日子?”
徐述无语,“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
……
回到房间,徐述从背后抱着冰儿,丫环见状,纷纷退了出去,答述见无人了,道:“你受委屈了!”
冰儿垂下眼眸,“你知道便好。你放心,我会好好管教桓儿的。”
“嗯,辛苦你了。我也不指望着桓儿能青出于蓝,只希望他这一辈子能平平安安地就行了。”
“盛极则衰,我懂得。”
“爹娘那里,我也会好好说的,不让他们太为难于你。”徐述道,虽然他对这对便宜爹娘也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