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是不是有很多兄弟,怎么现在就剩这几个了?”女子问道。
“都死翘......翘......了,怎么了?”山匪回答道。
“哦,都死翘翘了,是不是被你吓死的。哈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就你这模样还想要压寨夫人,我呸!娶一头老母猪回家都算你走了桃花大运了,哈哈。”
结巴山匪的几个手下听到女子的说老母猪,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有一个笑的肚子疼把刀都扔了。
“别笑了,给我上,砍......砍.....她”结巴山匪呵斥道。
就在山匪准备围攻女子的时候,白言一个腾空飞到了女子的马前,背对着女子站立。由于赶来的太急,白言都忘了拿上剑,只带着刚做好的紫竹笛。
他右手拿着笛贴子左胸前,左手压在右手臂上,摆出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就好像他的身后埋伏着千军万马。山匪看到突然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吓得止住了步伐。
“你是谁,报......报......上名来,本大爷从不杀无名猪辈。”结巴山匪看着眉清目秀的白言问道。
“大哥,你错了,不是猪辈,是鼠辈”一个山匪小弟凑到山匪头目的耳边说道。
“滚一边去,今年是猪年,老子不杀猪。等过了年,才是鼠辈”
“那你听好了,我姓曹,名逆凉!”
山匪大哥好像没有听清,一边用手挠头,一边问边上的人
“他说他叫曹什么?”
“你娘!”一个小弟兴冲冲的说道。
“哈哈,有意思”骑马的女子笑着说。
白言听到女子发笑,便回头看了她一眼。因为一个人骑在马上,一个人站在地上,白言看她是仰视,而女子则是俯视。二人对视了片刻之后,女子心里觉得被火炙烤般,急忙躲过白言的眼神,而白言也回头看着那几个山匪。
“他妈的是草......草......你的”
结巴山匪大声吼道,刚说完便一个大嘴巴扇到那个人的脸上,把他抽倒在地。
“竟敢调戏本......本......大爷,看刀!”
正当他举刀准备砍向白言的时候,从远处飞来一只羽箭,嗖的一声射在了结巴山匪的手臂上,一瞬间他的刀落在了地上,疼的他哇哇叫。当他准备弯下腰,用另一只手捡刀的时候,又一只羽箭呼啸而来,正好射在了他的手指前面半寸的地方。
“哦......嚯,兄弟们,快......快......”结巴陕匪还想发号施令,回头一看,他的兄弟早跑没影了,只剩下他一个人抱着受伤的手臂狼狈撤退。
看到山匪都跑了,躲在灌木后面的三个人便走了出来。林南一边走,一边把没射出去的第三根箭松了弓,放回箭袋中。
“谢谢各位少侠的救命之恩!”女子看着白言他们几个说道。
说完骑着马就要走了。白言这个时候突然有点莫名失望,自己忍着旧伤出来救你一命,就说了一句谢谢。
女子骑着马没跑多远就停了下来,然后掉了头,朝着他们又跑将过来。来到白言面前,女子又说道:
“刚走的匆忙,还没来得及问少侠的名字,可否告知。”
“我叫曹......”白言说了两个字之后顺势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他知道刚才只是为了戏弄山匪才那样说的。
听到白言又说他姓曹,站在边上的胖福天水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白言回头瞪了他们一眼,好像是让他们别笑了。
女子见眼前的这个少年诚意不大,不太想告诉自己他的真实姓名,扭转马头,准备要走。
“白言!白天的白,无言的言!”
白言见女子要走,便急忙说道。女子没有回头,只是从身上拿出了一个香袋,背着白言扔给了他,“如果你们日后能来大齐,拿着袋子里的东西可以找我......驾!”说完便扬马而去。
白言接过香袋,准备说:“还没有请教姑娘......”这句话说的很轻,轻的连自己都快听不清了,因为他知道她已经跑远了。
几个人围了过来,好奇那个女子会给白言的是什么。白言打开后是一块令牌,正面刻着一个狼头,一头凶狠的恶狼!白言翻过来,后面写的是两个字
“飞雪!”
白言也懒得去想,只是把令牌又重新装了回去,放入了口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