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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回上悲剑幽幽表心声 面临困境服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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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回上悲剑幽幽表心声 面临困境服众心

2016-04-13 作者: 灵蛇卧龙

第38回上悲剑幽幽表心声 面临困境服众心

话说那天,小虎带着玉龙上山采药。他(她)俩既是义兄妹,又有深深的异性之爱,这种情感,已到了不可分割的地步。二人一起在无边无际的山岭中,说说笑笑,心情格外舒畅。正在这浪漫的时刻,不知不觉发现玉龙头顶上、离数寸之距一条巨大蟒蛇。

陈小虎带玉龙一起,就是试探她能否吃苦耐劳。因陈小虎是穷人出生,与乡下泥土打交道,玉龙与自己长相依,她能经受得起如此条件的折磨吗;另一方面,就是试探俩人在一起时,是否有默契感。

经过这件惊险的事,不难发现二人非常默契,几乎配合得天衣无缝,小虎虽然受伤,必然不会带来性命之忧。在这件事上,各自都有歉意,和关心。俩人分别回到自己的住处,才暗自体会对方。不过经历这一次的险情,双方进一步加深认识。

目前二人各自考虑的、并不是因为暂时的问题,担心最大的问题还未出现,当心的是今后与将来,苦恼的是俩人这样走下去,能走多远就会痛苦。特别是玉龙,自己的身世、和所作所为,迟早都要暴露在对方面前。

此时她的内心特别矛盾,是否早早坦白自己的身份?又想到爹爹既然在这一带失踪,此处一定有非常强势的仇人,也许爹爹是这一带百姓的公敌。倘若及时表明身份,几位义兄就算不伤害我,至少也会割袍断义,说不定陈小虎在瞬间就改变对我的看法,朝廷鹰犬之后,日后定会反目成仇。

其实他(她)俩不敢走得太近,一直被相思之苦困扰折磨,主要是这些原因。再说陈小虎除了自卑感而外,还有一件事并没有了结,难道与大哥将巡查官兵灭害一事,朝廷就这样算了吗?也不知大哥对这方面是否有所耳闻。央央大清朝,一支‘特别巡察军’的消失。绝不可能就此放弃,也许朝廷正在暗查暗访中,自己还有大罪在身,要说我此时还是个罪人。随时随地都有性命之忧。再说玉龙究竟是什么身份,难道她真是闲散的吗?她为什么偏偏请我们三人吃饭,而且还提出义结金兰?

就是因为各有苦衷,近些日,小虎与玉龙相见时间稀疏很多。根本没有前些天那么疯思狂念,各自的心情都在冷静。这样反而怕对方常常来相见。像他(她)俩这样的过程,应该说是从幼稚变为成熟,从一个阶段走到了另一个阶段。也许是一个缓解过程,先放松紧迫状态,进一步考虑:像现在这样下去,有什么厉害关系。

今天的气温上升很多,使人格外闷热不舒。张玉龙的心已经够复杂了,客栈内没有一丝风吹进,低头抬头都觉得昏沉。这种感受也不完全说是天气的影响。虽然张玉龙及陈小虎减少了往来,只能是说明掩盖双方往来的次数,但内心燃烧的火焰仍再继续。张玉龙此时此刻感到昏暗沉闷,如果陈小虎一出现,自然就会眼前一亮。之所以闷闷不乐、情绪不好,其主要原因:一是外界天气闷热昏暗、二是内心被情感的火焰所熏蒸而致。

此时,玉龙在心情特别复杂的状态下,加之天气闷热,感到身上汗出不爽,内衣也被汗水浸湿。很想洗一洗总要舒服些。就去厨房打一盆水到洗澡间,然后将洗澡间的门关好,再打开后壁上的小窗,一道光亮照进洗浴室内。望眼看去,空空无物,将头探出小窗,只见后面的河流和岸边树丛。

玉龙觉得非常安静,这间洗澡室,封闭严密。无人能窥视到室内,是女性专门的洗浴室。随后就宽衣解带,用双手捧起清水,一次一次往自己肩颈上浇着。细腻的指肚,慢条斯理的按摩揉搓,从上到下没有放过每一块白嫩的肌肤,突出的峰胸、及油脂润滑的小腹;后面从匀称的蜂腰、圆润的臀部、下至丰满弹性的大腿,再下行到双脚。然后,又从椭形圆润的双肩、粉珠的颈项,下至到平平软弱的腹部。反复用指肚循环按压滑动,过后她将全身震动一下,整体肌肤有着细密颤抖,这样的**,玉龙自己就羡慕极了,自己的体形和肤色被自己所迷住。以前洗浴时,从未仔细观察过自身,难怪就是穿着衣服,也能惹那么多男人久视不移,以前都恨那些是****之徒,如今看来也不完全怪罪于别人。

在这暑热的天气,慢慢冲洗身体,是多么的凉爽舒服啊。张玉龙感到一身轻松,她用浴巾擦干身体每一处水珠,迟迟不愿穿上衣服,左右转动脖子,再回顾一下自己能看到的部位,可她无论将脖子扭转多大的角度,背面部位难以看到,只好将左右手掌从后腰往下滑,直到臀部。细细观察自身的曲线,身体各处的特征部位,想到:在这世界上,唯有陈小虎才能欣赏和享受,因为他才是打动我心的白马王子,自己的肌体,只能与小虎那块块隆起的肌肉相互挨贴亲近。

玉龙今日闲着无事,虽说洗浴自身,用了将近一个时辰,一时感到轻松爽快。但此时的清水,无论将全身洗得多干净,却没有洗脱小虎的阴影,仍然在脑海不停的晃动。这会天色已暗,窗外的光线,也慢慢暗下来,她清楚天渐渐要黑下来了,就立刻穿好衣服,走出洗澡间。

再说少林寺后院的独臂壮汉,经玄空方丈多次点化,几乎放弃自己所创的速成功法,玄空方丈挽救了独臂壮汉,阻止他继续修炼邪派功夫,不再陷入魔境。独臂壮汉自己也体会到身体越来越不适,更怕越来越受到痛苦的折磨。其实他并不知道这种疼痛,正是练功走火的表现,练到入魔境界后,已经感觉不到痛苦。因入魔后,由于练功的伤害,造成大脑神经逆乱,气机不和,导致对传入神经、和传出神经的敏感,大大失去疼痛感觉。

玄空大师作为一代得道高僧,佛教学也是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宗旨。独臂壮汉虽然凶残恶毒,但他必然也是一条生命。

如今看情形。独臂壮汉还没有打算离开,继续修练他的大力金刚掌,几乎没有多大吵闹声。每到五脏六腑气机滞乱、全身血管似万蚁啃咬时,仍以邪功速成法缓解。

此时。独臂壮汉逐步逐步转上确的练功方法,练功的暴噪声也大大的减弱,少林寺众僧们得到安宁,这样已减少了很多烦恼。独臂壮汉现在、虽然发出的声音较小,但震力极强。证明他的功力越来越雄厚。

总之,独臂壮汉一天不离去,众僧就没有安静日子修炼,玄空方丈已知独臂壮汉,为什么加强暴练大力金刚掌,必是以寻仇而为,还没到报仇时机,他一定不会离寺。

再看陈小虎与张玉龙,堕入情网、为情所困,如鬼魔缠身。似魂飞魄散,精神失去,人体渐瘦。

再说张玉龙,与小虎一起上山采药,突遇巨蟒,十分惊险,小虎受伤。在回武馆的路途,由于受伤较严重,出血不止,又经过老家雄龙山。小虎不得不进老屋,寻找包扎伤口之物。玉龙跟随进屋后,一眼看到小虎父母的灵牌,小虎当时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到如今仍不知道,自己父母的灵牌被玉龙看到。

那么,当时张玉龙看到陈贵山、李红帘的灵牌,心中很是吃惊,她脑子急转弯,想到陈贵山与陈小虎是什么关系。这对灵牌不是小虎的父母。至少也是他的伯伯婶婶,这儿既是小虎的老家,一定与他亲人有关。

当时玉龙为什么不问问小虎呢?她就怕问小虎的父母怎样,小虎反过来问她的父母及身世,这件事装在玉龙心里,直至不提。所以,问来问去都怕露馅,主要因为这些重要因素,俩人已有好些天没有约会相见,都想知道此时对方在想些什么?干什么?又害怕失去对方,各自认为并不是同路人,可心总是依偎在一起。

久而久之,张玉龙不得不找一个借口、去看看小虎,他为了救自己,左手掌剑伤至骨,这也是玉龙日夜担心的事。稍微有点理由,两条腿自然就往小虎那儿走去,也许这就是情不自禁吧。看情形俩人铁了心,抛开一切杂念,生死都愿走下去。抛开那些烦恼后,俩人又兴奋起来,几乎恢复到开始的状态。

一个多月后,小虎左手的伤已愈合如原,俩人又一次约到原地草坪上练习功夫,与恋人在一起,各自在对方跟前,炫耀强势的一面。此时张玉龙如鲜花绽放,陈小虎如青松挺拔;一个剑术婉转轻灵,点点滴滴干净利落;一个杖法浑厚活跃,上下左右如七色彩虹。剑影杖形穿梭往来、纵横交错。

二人累了就歇、歇了又练,这样过了两个多时辰,见天色暗淡下来,分别各回住处。今天,他(她)俩心情爽快,暂时缓解相思之苦。张玉龙回到客栈,简单清洗后回到宿舍,倒床便睡,渐渐地入睡了。

再说张玉龙与陈小虎俩人,以切磋武功在一起,有说不完的好处,既能互相促进功夫,又很开心愉快,也不觉得苦与累。二人每见一面,内心就轻松一次。练功付出了体力,就会耗去精力。

这次练功回到客栈,玉龙心情倍感舒畅。因从上次与洋人恶战,受伤失血过多、又耗伤真气太过,死里逃生,身体状况一直没有恢复最佳,今日与小虎一起挥剑舞杖,实在有些疲倦乏力,回到宿舍,早早睡觉歇息,一会进入睡梦中。

在梦境里:自己骑着心爱的白马,白马四脚不着地,腾空飞奔,一直往自己家里跑去,将要到家时,离门前大院不远,就看见围院里面、挤满很多很多人,而且又摆上很多桌酒席。仔细看时,个个都是白衣在身。又见院坝中央一位独臂鬓须壮汉,用黑布蒙着脸和眼睛,再看他头上还戴着官帽,手中拿着一支令牌,往地上一扔,大声喊道:“将这个帮凶拖出去斩首示众。”

这时从那蒙面官爷后面,出现两个官差衙役,俩个官差衙役好像是大哥龙四方,和二哥马四,他俩擒住一位中年妇女,妇女全身青衣装束,只有肢体,没有人头,脖子间喷出的是白色浆液。这位中年妇女,无人头还能行走。

院里众多的白衣人围观,他们都说是为这个无头女人戴孝,全都是来参加丧事葬礼。龙四方与马四将这无头尸女人按倒在地。又从后面出来一个使大刀的刽子手,双手举刀向那女人脖子上砍去,一颗人头掉落地上,脖子中喷出鲜血来,一会儿鲜红的血。又变为乳白色了。那使刀的刽子手,转过身面朝这边时,才认出是三哥陈小虎,那个蒙面独臂官爷,又一声令下,将这妇人的尸体吊在大树上。

随后,这些围观的白衣人都说,任务完成了,全都挤到酒席桌一周坐下,见那些白衣人只做出吃东西的姿势。没见他们手上拿有碗筷,也没听到他们说上一句话。又好像那些白衣人在比赛吃东西的姿势、谁丑谁美。

我悄悄靠近那颗吊着尸体的大树,仰头一望,树上吊着的死尸朝着我笑,一会儿又伤心地哭泣,好像要我去救她。我怕那边吃酒席的白衣人看见,不敢弄出响声,就悄悄爬上大树,将吊尸体的绳索拉过来,那妇女尸体、突然将头扭转过来。抱着我狂吻,我感到死尸恶心极了,奋力挣扎,手就松开了。就和尸体一起掉在地上。

尸体仍将我抱得紧紧不放,我乱踢乱推,将她推开时,再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母亲,我不相信母亲有此遭遇。又惊又怕,当我又一次细心观察时,母亲的头已不见了,我就哀声嚎哭,就是这样哭啊哭啊、就哭醒了。醒来后定神一想,幸好是场噩梦,然后坐起身来,再回想梦中之事。

张玉龙从不相信梦是真的,但今晚的梦特别奇怪,与其它梦都不一样,除了戴官帽的独臂壮汉外,其他的都是身边的亲人,梦中出现的妇女,时而有头、时而无头,脖子喷出的血,一会儿是红色、一会儿是乳白色。而这个女尸时而哭、时而笑,后来为什么又是我的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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