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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回上悲剑幽幽表心声 面临困境服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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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大院里,穿着白色孝服的人,都在酒桌上做着吃喝的动作,此梦太不可思议,难道家人要出什么事吗?那场面为什么有结拜的三位义兄?像母亲的妇女死去后又活过来呢?曾听说过,像这样的梦很不吉利。

玉龙被噩梦惊醒后,再也没有睡觉,心中有说不出的恐惧感,心烦意乱,总有些不放心。再看时间,离天亮至少还有个多时辰。此时总是心神不安,多么想小虎在身边,只要他在身边什么事都不怕。如果大哥、二哥在这儿也好,与他们说说话,将刚才的梦说出来,让他们解梦分析。

她就这样一直耗到天开亮,立即早早起床,梳洗后,打算在集镇周边闲逛。今天她的一言一行格外小心,因为昨晚一场噩梦,一是怕家里人出什么事,二是怕自己遇上麻烦。

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过去,一直都很顺利,据说梦中的事情要发生,只是在当天之内,当天时间一过就不会发生坏事。

可今天还有好几个时辰,望望太阳,离中午还早。张玉龙认为梦中的事,是传言也好,有依据也好,过一个时辰、就放心一个时辰,此时她巴不得眨眼就是一天过去。这样耐着,反而觉得时间越走越慢,像是今日比以前一天要长很多。好不容易挨到中午,镇上的居民们,都午饭已过。

大约午后一个多时辰,一快马加急来报,送信人正等待‘迎宾客栈’门前。此人沿途而寻到五龙镇,到了镇上,依次向客栈打听张玉龙的下落,有人指点送信人说,最近几个月内,有一位外乡姑娘,人长得特别漂亮,骑的一匹白马,一直住在‘迎宾客栈。’送信人经指点的居民叙述,证明此人就是要找的姑娘。

送信人刚找到迎宾客栈不一会儿,正巧张玉龙就从客栈内走出,送信人向她试问打听张玉龙的下落,恰恰正问到她头上。于是就将带到的信交给玉龙手上,送信人完成任务后,策马原路返回。

玉龙接过家信还未打开,就觉得有一种不祥之兆,她的手一直在颤抖,很不愿意拆开信封,刚才看到送信人的表情不甚喜悦。想到凡是加急送信的,大都不是好事。上次,爹爹托人带信,也是专人快马。今日又是专人快马,不知信中叙事是喜是忧,必须要拆开才可。

玉龙展开信,才看完开头两句。果然不是一件好事。信中写到:龙儿,自从你离开家后,天天有人来骚扰我们家,可能都是与你爹有仇恨的人,如今他们听说你爹失踪。加上你又离开了家,那些人就乘人之危,将我们家团团围住,前院的路径全都堵截,要找我们家报仇雪恨。而且各种道上的人都有,共有数百人之多,他们要血债血还。

更有几个强汉翻窗进屋,将我们打伤,后来见屋里都是孤老寡妇,毫无还手之力。又见我们家片片狼藉,满屋都是无用的废墟,才将我们留下一口气,我们写好这封信,在房后常来我们家玩的李大婶,叫她托人一定将此信送到龙儿手里,并给送信人说清楚、你在某某县、某某镇。千叮万嘱要一定找到你,必须将信亲自交到你手里。

我受伤很重,一天比一天痛苦,因外面围困得非常严密。你爷爷奶奶没办法请来郎中。晚上那些人都举着火把,轮流围困我家,他们的意思是、必须要给个说法,如果不满足他们的要求。就放火将房屋和我们一起烧焚。我估计自己的伤好不了,疼痛难忍、胸闷气短,阵发性大口涌出鲜血,你爷爷奶奶十分着急,也不知所措。收到信后,立即回家解危。龙儿:母亲想你。

玉龙看完信,从发生的事来看,及母亲的笔迹,应该确定不假。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打转,为难至极,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张玉龙现在有麻烦事,必然找义兄商量对策,才是唯一的办法。

于是她找到三位义兄,将信中内容告诉他们,如何赶快解救燃眉之急。当然,这种事由大哥出主意,他足计多谋,临危不乱。龙四方说:“四妹不要着急,这件事已经发生,或正在发生中,就由三弟陪你回家一趟吧!这样武馆的事就交给二弟马四经营,我的客栈也无法抽身。

玉龙看着三位义兄,凝视着大哥龙四方,对他的派遣不是很满意,认为大哥不讲情面,为自己的客栈不管别人的生死,只派三哥一人,能解决问题吗?

龙四方看出四妹对这种安排不满意,但龙四方没有更多的解释,他说道:“事不宜迟,马上启程。”张玉龙无可奈何,大哥态度很坚决,她急忙备好马匹行装,与三哥陈小虎立即出发。

十万火急,俩人快马扬鞭,人不歇、马不停,赶往河南张玉龙的家乡。一路上白衣少年陈小虎,红色披风张玉龙,二人两马奔驰在官道上。张玉龙红披白马,陈小虎白衣枣红马,似一龙一虎,双双追赶;似仙女神童,腾云驾雾;红白相兼、十分耀眼,瞬间而过,路上行人,目瞪口呆。张玉龙与陈小虎昼夜兼程,第二天午后赶到玉龙家。

那些找张将军讨血债、钱债的人们,仍将她家团团围住。也许是围困日久,三三两两、十个八个聚在一起,有拿刀剑的武林人物,有拿棍棒的青壮年。也许有些人安奈不住,或这样耗下去并无意义,也就陆续离去一些。

玉龙与小虎马刚停蹄,在场所有人都将眼光投向他(她)俩,不知道二位是何身份、是何来意。一位是美玉无瑕、宝剑悬腰,一位是帅气十足,拐杖在手。众人不知他俩是来维护张家、还是来毁灭张家。

张玉龙的家人时刻都在盼望有人来解救,爷爷奶奶见有俩人骑马朝自家方向而来,飞快到达门前大院旁停下,二老喜出望外。玉龙小虎一下马,他(她)们就认出其中一人便是自己孙女玉龙。老人嘶哑的声音,使劲呐喊道:“龙儿,快来救我们!”张玉龙听到爷爷奶奶不停的呼叫声,立即朝自家门前走去,走近门前,见爷爷奶奶他(她)们将门窗关闭得严实紧密。二老及母亲在屋里楼上不敢外出。

这时,人群中又有人高声大骂道:“张帮是狗娘养的,是朝廷的一条清犬。”叫骂之人,显然是对当今朝廷不满,他们还大骂玉龙的爷爷奶奶道:“老贼!你们生养的儿子张帮,真是人面兽心,应该千刀万剐,你两个老家伙都罪该万死,今日还不给我们一个了结,我们就一把火将你们烧死。”周围站满了人。骂声、喊声混杂一片。

众人一看刚刚来的俩人,是来解救张帮家人的,见这位悬挂宝剑的姑娘,就是张帮的女儿。一部分人都围了上去,张玉龙见势不妙,‘唰’地抽出宝剑,转身对大家说:“我就是张帮之女张玉龙,今日回来就是给你们一个说法。”众人见张玉龙拔剑转身。和她那神色的威严,不禁心惊胆寒,谁都不敢单枪匹马上前对决,都停止向前。

张玉龙接着说道:“我不想动武动剑,倘若你们不讲理,用暴力伤害我家人,休怪我手中宝剑无情。”张玉龙后面几句话一出,激发许多人不满,特别是习武之人更是愤怒不已,其中有人当时就怒骂道:“恶人之女!竟用这种盛气凌人的态度对待我们。这算是什么表现?”

回答之人虽然心中不服,跃跃欲试,还是有些胆怯,只说不动,没有上前一拼的胆量。此时没有任何人再往前走几步,他们刚才见张玉龙拔剑转身,就知道这姑娘在武功及剑法上,并非等闲之辈,都怕自己吃亏。

这时,在旁的陈小虎。没有与张玉龙入内,他在注意听众人的大呼小叫,和愤怒的喊骂声,一时觉得甚是奇怪。喊出的话中,为何要张帮偿命还钱,很是吃惊。陈小虎不知其意,以为天下同姓同名的人尚多,定不会是杀我爹娘的张将军吧?为了弄清是非,他顺便问了身边的人。才弄明白这个张帮,就是率领巡察军的张将军。

陈小虎打听到真实情况,十分震惊,很难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当时呆若木鸡,一时不知所措。此时就在原地呆滞不动,想到上天是否在戏弄我们。

刚才与小虎回答话的几人,见他冷静得可怕,没把眼前的声势当回事,又是与张帮的女儿一同而来,他(她)俩定然是同伙,不敢招惹这个白衣少年,立即与小虎拉开距离。

此时,小虎彻底明白了,玉龙就是张将军的女儿,玉龙是姓张,叫张玉龙,她一直隐瞒着自己的姓氏。在小虎心目中,这是一个后转身的变化,这个逆转让他无法对待。

这会小虎十分矛盾:自己这二十多年来,历经了莫大的折磨。这些年,遭到张帮栽赃陷害,我与师兄无故被巡查军追杀,为了逃命,在红岩大峡谷十年的野人生活,与师兄多次险象环生,都是张帮这恶贼所害。看场地这数百人,都是受害者,这些百姓也和自己一样,他们根本没有错。如今张帮倒下,这些人尽管困住他家,又有何意义呢,最多只是出出心头怒气而已。

小虎万万没想到,阴差阳错遇上仇人的女儿,还救了她的性命。不但结拜为生死之交的兄妹关系,而且还产生了不可分割的恋情。当时玉龙接到家书时,也没有说她家住哪儿、是什么原因,大哥就糊糊涂涂、安排我随玉龙一起来这里,现已知道来龙去脉,是仇人家被困,是结义小妹的家人,该如何是好?

刚刚与小虎答话那几人,距离不远,能听到他们互相在议论说:“张帮那恶贼在几个月之前已死,据说在一个集镇的河边歇息,和自己部下喝了很多酒,个个都醉倒在河边。随后一场大暴雨,河里涨起百年罕见的特大洪水,张帮和他部下,都醉得与死人一样,天气发生那么大的变化,却一点不知道,后来全军被河水淹没消失,至今也没听说有谁活下来,真是人恶人怕天不怕,这就是天意啊。”

其中另一人接着说道:“据说朝廷派专案组到现场暗查,证明巡查军消失一事,是否与酒醉有关,暗查一事,当地人没有谁知道。”小虎隐隐约约听到这些在场的人议论,心中却非常吃惊,朝廷专案组来五龙镇,怎么自己没有察觉,我与师兄刘五没有察觉,难道大哥龙四方也不清楚?

在场这些人,都是来自三山五岳的,很多人消息非常灵通,所以朝廷暗访、对小虎来说,却闷闷不知。其实,此事并不奇怪,因陈小虎没去游行天下,难免有些孤陋寡闻。

小虎清楚,围困张帮家的人,都是与他有深仇大恨,知道张帮死了,都来找他家人寻仇,偿命或赔钱。他们几人谈的话,都被陈小虎侧听明白。

如今情况紧急,张玉龙的母亲垂危,陈小虎处于在矛盾之中。爱上了大仇人的女儿,甚至滴血饮酒、海誓山盟结拜金兰。而且张帮与巡察军的消失,又是自己与师兄和龙四方所为,又稀里糊涂来到这儿帮她解救家人。小虎眼看百数人怒目圆睁,巴不得要玉龙家所有人的性命,然后再抢光她家的财产,毁灭她家里的一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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