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严琳却羞怯怯地瞥了一眼吕布一眼,低头喃喃道:“小女子尚未婚配。”说完就羞得满脸通红,捂着脸,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当回忆起这些往事,吕布心里非常难得地涌起了一阵柔情蜜意,认真地凝视着怀里已经做了六岁孩子的妈妈却还是那么清丽娇羞的严琳:“我爱你。”
严琳轻轻摇摇头,坚定地说:“夫君,你在骗我,现在的你并不爱我。”
吕布皱起眉头:“娘子,你这是从何说起呢?”
“爱一个人,心里就只想着她,眼里没有其他人。”严琳柔柔地说道:“夫君,我心里只想着你,眼里没有其他男人,而夫君你心里会想着我,也会想着别人。”
吕布冲着房顶轻轻叹了口气:“琳,你让我说什么好呢?我整个人不完全属于你,也不完全属于别的女人,甚至不完全属于我自己,我都不知道我那么用力拯救的一些人到底值不值得我拯救!”
数ri前,吕布在城楼上曾经无比狗血地说出许多豪言壮语,那是他一直都相信的真理,但一天前的遭遇,让他重新审视自己所追求的东西。那一天,他闲来无事,在典韦等人的保护下,微服上街,探察民生,无意中听到两个奴仆模样的人在聊天,聊天的内容跟后世那些酒桌政-治局没什么两样,一群无聊的穷人在聊当局的政策,吕布听到他们在感念之前跟世家主子万事不愁,现在分到地了却要辛苦劳累,然后大叹今不如昔,甚至辱骂吕布不该铲除那些世家。典韦想上去斩杀那两人,被吕布制止。
吕布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自己一直说要对大汉百姓好,一直说拯救这个时代的汉民族,可自己对他们好,能换来他们的感恩吗?!吕布深表怀疑,他忽然觉得,这个时空的人们跟后清和谐年间的没啥两样,多是自私自利、目光短浅、畏威而不怀德之辈,拯救这些人并指望他们感恩戴德,宛如做梦。
吕布心里涌出一股对自己的不满,一个在后世被人忽视、轻视、蔑视的穷吊丝还想去拯救那些曾经忽视、轻视、蔑视过自己的人们的祖先,当真是不自量力,愚不可及!
以后,要活得清醒点!先满足自己,再说其他的!
严琳虽然是一家之主母,在外表现得很是刚强,但在吕布面前只是一个小女人,她有小女人的诉求,不喜欢吕布在她面前还为那些军国大事发愁,便在吕布失神的眼眸前挥舞小手:“夫君,莫要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们而难过,你要为我们这个家而活,为你的女人们、你的女儿而活!”
吕布被严琳一句话点醒,什么狗屁的min zhu,什么狗屁的zi you,普天之下的民众生死祸福与我何干,我只抓紧我手里的权力,享受我能享受到的一切。
吕布紧紧地抱紧严琳:“琳,在今天晚上,我最爱的人是你!在今天晚上,我不想其他女人!在今天晚上,我让你拥有我的全部!”什么狗屁的军国大事,全部被吕布抛之脑后,他眼里只有这个一笑一颦皆勾起他的心火的女人。
吕布一边轻轻地跟严琳说一些呢喃情话,一边把自己的大手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游动,从她眉目如画的俏脸上轻轻滑下,抚摸着她那浑圆挺翘如倒扣玉钟的酥胸,柔软却富有弹xing,不像是nai过孩子的母亲,游走过她那光滑平坦的小腹,虽然生过孩子还是那么紧凑那么细腻,爱抚着修长的美腿,因为跟随吕布习武多年,严琳的腿非常结实紧绷,吕布最爱她的腿,因为她总会在两人恩爱的时候伸出修长的腿将吕布的虎腰紧紧地箍住。
吕布感到自己小腹里一阵火热,胯下那杆小戟越来越壮大,吕布用力地亲吻着严琳的芳唇,用舌头追逐着严琳的丁香小舌,芳香甘甜的口水在两人嘴巴里互相交换。
严琳忽然推开吕布:“夫君,你之前不是这样亲我的!”
吕布嘿嘿坏笑道:“这是夫君新创的吻法,过瘾吗?!”
说着又施展起那个曾在邹晴嘴上试验过的真空亲吻法,将自己的大嘴覆盖在严琳的樱桃小嘴上,用力将严琳嘴巴里的空气完全吸入自己口里,严琳心跳加快,想要大口吸气,自己的嘴巴却紧紧地被吕布的嘴巴包裹着,心跳越来越快,简直要窒息了,吕布才松开大嘴,严琳的心砰砰直跳,她忽然发现吕布这个招数真的好增进他们的感情,她对吕布的爱意好像更浓了。
几番热烈的亲吻后,严琳浑身颤抖,瘫软下去,她的脸蛋chao红,鼻翼翕动,眼睛中全是水雾,呢喃道:“夫君,给我!要我!”
当吕布深深进入严琳体内,严琳唯恐快乐的叫声惹来旁边房间里姐妹的笑声,便咬紧牙关,把快乐女声断在喉咙里,她柔媚的身子紧紧盘在吕布身上,当吕布温柔地前进时,她还能忍受,当吕布的动作开始剧烈起来,严琳再也抑制不住快乐,发出夺魄的呻吟。
在吕布的循循善诱下,严琳摆出了各种姿势,快乐地逢迎着吕布,吕布被严琳修长的美腿紧固着自己的屁股,将自己在这个世界里遇到的所有不快、迷惘都发泄出来。
吕布终于意识到,无论在任何一个世界里,自己努力为之奋斗的大业,还是为了自己和自己这些美丽的女人们,其他人终究是不能给与自己真正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