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瑄宫内的酒肆多达数百,无论哪个酒肆每日都会有几个客人。掌管酒肆的人心里明白,客人都是璟瑄宫内有地位的人,是以来者若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除非有特别要求,均会被安排在单独的厢房内。房间虽不大,但却也相对隐秘。
酒助长了两人的谈意,叶衾寒讲述自己年幼就开始准备为父报仇,讲述他难忘的事,这些事,都是对他有所历练的。祝星彤也讲他的过去,在武当派的刻苦练习。他同叶衾寒、良若风之间都是有共同点的,都是刻苦去练功,在武功上向巅峰迈进,技压他人。而不同点就是,良若风去刻苦练剑,纯属是对于武功剑法的热爱。而叶衾寒和祝星彤,只是为了某种目标而前进,到后来才慢慢的对武功有所喜爱。
“一个是莫家掌权人的独女,一个是千毒教的前教主,乌衣门的门主听说也对你有意思,这一点,我可真是佩服你。”祝星彤突然坏笑着把话题扯到了女人身上。
祝星彤如此直言不讳,倒也没让叶衾寒觉得尴尬,毕竟两个男人,酒后不谈论一下女人真有些奇怪。
“荆妻东方蕊,与夕颜姑娘是知己,至于乌衣门门主是我的结义妹子。”叶衾寒提起东方蕊和莫夕颜,忍不住又灌了一杯酒,仿佛提起两人,心中就会不自觉得将二人相提并论,但意识里又不断的重复告诉自己,东方蕊才是自己的妻子。
祝星彤哈哈大笑:“什么知己啊,妹子啊,依我看,你倒不如把她们都娶了。让那些本就嫉妒你的人气到吐血。不行,不行,这莫大小姐性子孤傲,就算愿意嫁你,也不会屈于人下做了小妾,难呐!”
叶衾寒和祝星彤碰了一杯,笑道:“江湖人总喜欢以谣传谣,在那些人眼里,男人女人好像非要各行其道才对,若不是夫妻关系而走在一起,就像触犯了铁律。”
“都是些俗人。”祝星彤语带嘲讽。
“不仅俗,还让人讨厌。”两人相视大笑。
酒肆外,一队巡逻士兵过去,队伍整齐,虽只有数十人,却也足显威武气势。此刻,正是正午,阳光直射在酒肆房顶,红瓦立即泛起了粼光,宛若是鲜红色的海面起了波浪,正一波波的向屋脊冲击。一道阳光从祝星彤身后的窗子照射进来,屋子里温度明显有些升高。
“璟瑄宫进来不容易,出去也很难。”祝星彤推开窗子,看着巡逻士兵远去。
“怎么,你很着急出去?”叶衾寒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