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进宫,自将胸中苦闷与天子诉说,张帝辛自是好生安慰一番,言费仲曾与他说过此事,自己定会与他做主。
姜子牙听天子如此说,自是感激非常,心道天子明鉴,费大夫爱己,鹿台之事,必得用心完成,不复天恩浩荡,御史提携,再三叩谢,这才离开。
当日下午,收工之地,便得天子诏:马洪、马招娣不寻正途,返来诬陷朝廷命官,兹念起年老,估且不予计较,着费仲拨款,自予安葬。
姜子牙见天子下诏,自是心安不少,朝歌众人却道天子庇护,此人必与费仲狼狈为奸,混淆了天子视听,其间对姜子牙议论,更是甚嚣尘上。
还有好事之人,把往昔旧事重提,说姜子牙买面之时,便与费仲勾结,若不然如何进了天牢,第二日便行放出,后算命馆杀人,自费仲指使,制造妖女之论,才因此得见天子,封了大夫之位,更有甚者,大言姜子牙一身清贫,便是朝歌开命馆之钱,也是费仲所出,这两人早已暗中勾结多时!
所谓三人成虎,此事传得真切,必不是空穴来风,一时间,姜子牙声名狼藉,便是出门也如过街老鼠一般,就算彻头彻尾,避道而行,亦免不得众人围观,指指点点。
众人如此说道,自传姜子牙耳中,本对费仲感激之情,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便想,远离费仲,以平众人之口,不想这御史大人,对众人议论全然不顾,反而往他府衙去的更勤。
费仲来了,姜子牙亦不能将之撵出,无奈之下,只能任由其为,众人见此,自道这两人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
“陛下,此事微臣办得可还妥当?”人言可畏对费仲来说,自不重要,你爱说什么。便说什么,只要老子还在高官职位,便你撕破了嘴巴,我也充耳不闻,谁人背后不骂人。谁人背后不挨骂呢。
这边费仲想的透彻,张帝辛看的也是满意:“费大夫忍辱负重,果真朝中肱骨,朕之良臣。”
费仲得赞许,心中更是欢喜,自言天子圣明,这便起身告退,张帝辛亦不挽留,着人送他出宫,心道若原始天尊知晓姜子牙此事。不知作何感想,会不会一怒之下,换一封神之人,若真如此,这乐子才有意思。
可惜此番时间甚紧,无暇与他计较,姜子牙之事,只能稍后再算,张帝辛思虑其间,忽感一道清风划过。便见一人缓步而入,其人形貌,竟与张帝辛一般无二!
“大胆,竟敢伪冒寡人!”未等张帝辛开口。那人当先呵斥,“光天化日之下,没了王法不成!”
张帝辛看之一怔,转而心中一笑,还未开言,那人便停一柄金剑来战。金剑亦与虎魄一般无二!
“妖孽,胆敢行刺寡人!”张帝辛大呵一声,一手提了虎魄,抬手便刺,那人亦是不惧,提了金剑来迎。
两者相交,张帝辛顿感手腕一沉,暗中自知来人是谁,回身一抖,急将两人战距拉开,单手张开,正将震天弓拿在手中,那人亦是如此而为,两人对战,端得怪异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