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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兴洲大声咆哮,继续恫吓申耀庭:“你可要实话实说啊,如果你说假话,弄虚作假,诬陷同学,就触犯了刑法,可是要进监狱的。”
苏达知道到了这步田地,自己若是服软不吭声,迟早会被钱兴洲欺负到头上来,甚至会因此丢了考务副主任这个油水丰厚的差事,轻咳几声:“钱副局长,沈老师、申同学还有这个纸团,人证物证都在,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了吧,完全可以断定陆晨阳、傅奇联手作弊。”
钱兴洲冷笑道:“苏副主任,你这几天没看电视吗,电视里说过陆晨阳前些天曾跟沈秋华、申耀庭的父亲申建国结怨,沈秋华、申耀庭都跟陆晨阳有仇怨,我们不能排除他们蓄意报复恶意诬陷的情况,所以他们两个人必须要避让,不能作人证。”
“那这个纸团总可以当做证据了吧?”苏达指着那个揉成一团的小抄,又指了指陆晨阳的试卷,阴冷一笑道:“连笔迹都一样,这该怎么解释?”
钱兴洲展开纸团,对比了一下陆晨阳的试卷,再对比了一下傅奇的试卷,轻轻摇了摇头,看来陆晨阳此前得罪的这班人还真是处心积虑,连陆晨阳的笔迹都模仿到了。
傅奇冷冷一笑道:“既然那笔迹是陆晨阳的,我是不是可以摆脱嫌疑了?”
苏达不敢得罪傅奇的父亲傅正风,也知道没有继续攀咬傅奇的必要,便用眼神向沈秋华示意。
沈秋华收到苏达的眼神示意,便挤出一脸歉意:“刚才是我昏了头,没有看清,信口雌黄了。傅奇同学,对不起,希望没影响到你的考试。”
“你妈-的,你影响到了!”傅奇英俊斯的脸上浮现出十足的纨绔气息,嚣张跋扈,颐指气使,还有一丝无赖:“我来能考满分的,被尼玛的严重影响到了我的考试情绪,现在我只能考九十多分。你毁了我一个做好学生的机会!你要赔我前途损失费,赔我精神损失费,不然我告你诬陷罪!”
苏达壮着胆子,厉声喝道:“傅奇同学,说话明点。不然我告诉你爸爸!你和沈秋华的事情等会再说,我们现在要先处理陆晨阳的作弊问题。”
傅奇走上前,看看陆晨阳的试卷,再看看那张小抄,冷冷一笑:“某些人模仿陆晨阳的笔迹还真是煞费苦心,不过赝品永远是赝品,不可能成为真迹。陆晨阳的考卷上的字迹刚劲有力,力透纸背,每个勾画都如剑锋一样锋芒外露,棱角分明。特别是‘证明’两个字是偏瘦长的,提勾处都是向上的,气势逼人。可这小抄上的字迹,猛然一看。似乎很像,稍微仔细一看。笔力孱弱,每个勾画都圆润短浅,特别是证明二字是扁粗的,提勾处是扁扁的,我敢保证,写这个赝品笔迹的人是一个懦弱、胆小的死胖子。”说完,就狠狠地盯着黑胖子申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