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耀庭现年十五岁,是申建国的小儿子,他老子申建国的教育方法很不得当,申耀庭学习成绩并不好,没有考上一中,只在四中瞎混,他老子申建国两度脑溢血住院,他都在外面逃课打游戏,现在他老子中风不起,他才想起给他老子报仇。真相被傅奇揭露出来了,申耀庭心虚地低下头,根不敢跟傅奇正眼相对。
傅奇冷笑道:“各位领导,你们看看申耀庭心虚的样子,就知道这个物证根就是他做出来的伪证!既然他们人证没资格,物证又是伪证,那就由我们正义一方出示人证,我作为第一个证人,请容许我详细地讲述一下我刚才亲眼目睹的丑恶现象。”
钱兴洲点头笑呵呵地说道:“傅奇同学,请讲。”
傅奇认真地说道:“考到一半的时候,我的题目只做到一半,正在为一个题目冥思苦想之际,我看到陆晨阳竟然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交卷,我之前在陆晨阳的隔壁班五班,知道他的数学能力竟然难倒过他们的数学老师申建国,猜想他肯定全部做完了,心里很是叹服。
就在这时,我惊讶地发现,坐在陆晨阳身后的申耀庭竟然从兜里拿出一个纸团,趁陆晨阳起身不备时,丢到陆晨阳的桌子上,然后冲着沈秋华大喊说陆晨阳作弊了,沈秋华根不问青红皂白,上去就想把陆晨阳作弊的罪名落实。
我之前受过陆晨阳的帮助,不能忘恩负义,不能保持沉默,就马上揭穿了沈秋华和申耀庭的阴谋。”
钱兴洲点点头:“既然有傅奇同学作证,沈秋华、申耀庭有诬陷陆晨阳同学的嫌疑,我提议局党委立即对此事展开深入的调查。”
苏达讪笑道:“钱副局长,您忽略了一件事情,傅奇说过,他之前曾受过陆晨阳的帮助,这样一来,他完全有可能会无原则帮助陆晨阳,所以傅奇有做伪证的嫌疑,也必须避嫌,不能当成证人。”
傅奇怒视苏达,尼玛找老子语病,真想给这个死胖子一记响亮的耳光,把他扇死,不过苏达的质疑符合逻辑,傅奇当着其他几个教育局的领导,不敢造次,万般无奈下,只好站在讲台上,用希冀的眼神望着在场的考生:“当陆晨阳同学站起来的一瞬间,我相信现场不只是我一个人看到了申耀庭的小动作,各位同学,你们还有谁愿意出来给陆晨阳作证的呢?”
傅奇以为总有几个仗义敢为的学生站起来为陆晨阳作证,谁知道下面二十多个考生都一脸漠然,没有任何回应,甚至于,有些人望向陆晨阳、傅奇的眼神里还藏有几分敌意。
陆晨阳扫视着他们脸上的表情,看到他们都曾经跟沈秋华用眼神沟通过,再回想考试之前他们这些人走进考场时轻松自在一下子就找到自己座位的情形,陆晨阳开始怀疑除了自己和傅奇之外其他考生的来源。
苏达得意笑道:“既然现在人证物证都不足采信,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不能就这么算了!”陆晨阳冷笑道:“我记得,中考布置考场有个起码的原则,考生不能回自己学校所在的考场里就考,可在座的考生里面除了我和傅奇之外,其他人都疑似四中考生,而且监考老师和一个考生都跟我有仇怨,我想知道到底是谁安排这个考场的?这里面是不是藏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