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怎么逃出这里应该不用我说明吧。()你的武器呢,这样的牢房怎么奈何得了那把武器的摧残。
——是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贯中摸了摸自己的腰,又看了看周围,却找不到玄武赠予自己的宝剑。
——不是吧?难道在刚才被传送到这里的途中丢了吗?
——这么说,武器在哪里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不用你来啰嗦。既然没有了武器,那就改用其他的办法吧。
——什么办法?
——啰嗦,你不用管,只要将身体的操作权交给我就可以了。
贯中举起自己的右手,虽然并非自愿。
大牢的根根铁柱,只是被贯中的手稍稍触碰,就像高温下的巧克力,变得异常柔软起来。
“天哪,你这是……气功吗?”
“少废话,要从这里逃走的话就跟紧我,女人就是麻烦。”
“你说什么?”
孙尚香恨不得一刀捅向贯中的后背。
——喂喂,话语权什么的还是我来吧,你这么对女性说话也太不客气了。
——哦,我一向口无遮拦,再说这种女的……还是说,你还对那个什么貂蝉念念不忘啊?
——是……又怎么样?
——笨蛋,不要被情感束缚了手脚,我可不想死在什么山盟海誓上。还有,我之所以骂她,也是因为她本身也是个蛮横的女人,你让她三分……
——不,不是这样的。只是她的性格太过于男性化了一点,如果是在我们那个世界的话,这种性格其实还挺受欢迎的。
——好了好了,不说废话了,赶紧离开这里吧。你再不走,那个女的就要捅你的后背了。
“喂喂,你不要挡着路。再不走的话,本姑娘可要捅你的后背了。”
——还真被你说中了?莫非你在情场……
——我没心思和你开玩笑。真正的战场,将从踏出这一片牢狱的时候开始。∏∈,
当贯中踏出牢门之后,这句话的真实性被验证了。
尸体,不,确切地说是没有尸体的一件破衣,由于缕缕黑烟和焦臭味的残留,才让人确定了它的前身。
“是看守的守卫?是你干的嘛,我早就怀疑你是不明人士,所以手段……”
“等一下姑娘,这个不是在下做的。”
——是谁做的,你知道吗?
——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吧,朋友,不要什么事情都依赖我。
“你以为你一句不是你做的就可以摆平了事了吗?你直到现在都还没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又怎么让我相信你呢?”
“贯中……”
“什么?”
“我说我的名字叫贯中……前方,好像听到了惨叫。”
贯中拔腿朝着整个监狱的入口跑了过去,尚香由于照顾到吴国太的体态虚弱,不得不搀扶着她放慢了脚步,可正因为如此,路上那一具具只剩衣服的黑烟彰显得更加不可磨灭。
“这实在是……”
吴国太蒙上了自己的眼睛,不忍心再看下去。
“究竟是谁下的手?而且这种诡异的手法。”
周围虽不能算是一片漆黑,可是死尸陈列已然加重了恐怖的气氛,尚香虽具备男儿不惧之气,然看到这样的场景,也让她紧握匕的手掌渗出了冷汗。
“你做得过火了点吧,库拉乌。”
一个双目紧闭的男子,朝着左肩停留着一只小蝙蝠的男子点头示意。
“我也没办法啊,兰心那个女人,竟然阻止我去碰……”
“算了吧,好歹我们也是男性,总得对女性谦让一下吧。”
“所以啊,为了做出让步,我才不得不杀人泄了愤。反正也不是值得夸耀的生命,弱小的东西就让他们从此消失吧。”
“等等,有三个人过来了。”
双目紧闭的男子,朝着这条大道唯一的路径转了过去。
“一个男的,两个女的。两个女的貌似被那个男的甩开了一段距离,所以我们最先看到的会是那个男的。『≤,”
“我说茫啊,一直以来我就很佩服你,你究竟是怎样在双目完全失明的情况下去判断对方的性别的?”
“呵呵,如果你也失明的话,兴许也可以做得到,甚至比我做得更好。”
“别……我可不想为了……”
“来了!!!”
贯中一个急刹车,只因看到了两个不明身份的男子站在了自己前进的道路上。
“哟,你不就是刚才那个小子吗?中了我的毒还没死啊,还真是让我吃了一惊。”
“库拉乌,这个小子绝非常人。”
“啥?你都还没和他交手就知道了吗?”
“他中了你的毒没有死,还能算是常人吗?”
“那说不定是他运气好……恩,好像没有这个可能。”
“来者何人,可否报上名来?”
“在下罗本,字贯中。”
——呵呵,你这样说的话,他们可是完全不知道你的身份的。而且那个叫库拉乌的眼神真是不好使,都看了这么多眼了还没什么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