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黑夜,但不一样的月。。如果唐宁此时也身在云南,他一定会这么说。
“还是我们家乡东北的月亮好看,弯的都那么有xing格,哪儿像这儿啊!细不连纤,窄不啦叽,弯的跟鱼钩似的,一点唯美的境界都没有。我们那儿都是银钩似的的月牙儿,漂亮的很!那种朦朦胧胧的月se下,能见度低,把妹、妞成功率绝对超过百分之百!就算是刺激过大,想搞点小动作都方便!”
可现实是,唐宁还糗在山沟的县城里,人家小老太太要出国了。
地域相隔,唐宁不知道自己姑婆婆此时的打算和计划,否则他一定会豁出命来阻挡。身世不明,现在世界上对他最重要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小老太太,即是师傅又是nainai。亦师亦nai,这位一手将自己抚养长大的姑婆婆!
他现在的心里还认为,姑婆婆一定是陪着多年不见的老友,亲人,玩得高兴呢。否则,不会好几天了,也不来一个电话。难免的埋怨,但更多的是祝福,替姑婆婆开心,高兴。
她忙她的。我忙我的。
身后的屋里一片漆黑。拉着窗帘。唐宁趴在孙瘸子家安装着铁艺雕花护栏的阳台上,肘抵栏杆。无聊的等待着。也不知道今晚那瘸子回不回来,但他不得不等。
布设在屋里屋外的那些小玩意儿,等下用完得回收的。否则,就不是教训,吓唬人,而是杀人了。
他布设的这个阵法,前期可以最大限度的引发扩大入阵之人心里的yu念,可随着时间过久,产生种种幻想的幻阵就会由于地气不断的侵入而转变成杀阵。届时,陷入阵中的人就会jing神错乱而死。必须恰当的掌握好时间才可以。事关人命,所以来不得半点马虎。
孙瘸子无论干过什么,对别人如何狠毒,但都没有直接针对他唐宁。两人之间没有恩怨,牵扯不到仇恨,也就没有直接的厉害关系。唐宁有能力,但是他没有权利也没有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去随意撷取人家的xing命。
他不是惩罚邪恶伸张正义的神灵,也不是清除罪恶的正义使者。或许以后可能,最起码,现在不行。
作为他来说,今儿伸手管下这趟子闲事儿,未尝没有弥补的心思在里面,没错。就是补偿刀疤。
早上听了向东的述说,他才了解到,原来刀疤那人还是不错的。有正义感,善良,重情,仗义,虽然做人迂腐了些,但是个很好的大哥。
当年折断他一条臂膀,现在想想,确实下手过重了。
那时年轻气盛,刚好明劲大成,一天不跟人打架动手,浑身就痒痒。明辨是非的能力有限而且直接,认为好是好,坏就是坏。好的该保护,坏的就得狠揍。下手也就没个轻重。现在虽然也年轻,但与那时相比,要成熟稳重多了。
越等越无聊。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快十点了。该死的,那瘸子怎么还不回来啊?过了今晚,说不定黄瓜菜都凉了。